下午,閒散了好久的大老板大總裁就跑去公司了,畢竟這公司上上下下都仰仗著他,這幾天堆下的文件就夠宋廉喝一壺的了。雖然有副總幫著打理,但有些東西也不是他能全全做主的。不知不覺就已經很晚了,本來就忙得焦頭爛額的宋廉,接到了秘書的內線電話,說有客來訪。
煩躁的宋廉正要說“不見”,門就已經被推開了,宋廉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的招呼來人坐下。來人一身白色的出自名家之手的定製西裝,一副半拉絲的的金邊眼鏡,這樣打扮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精英一種是變態,顯然這名來訪者屬於前一種。
“我很忙。”宋廉很直接。
“我知道。”來訪者也很坦然,
“有話快說。”當然有屁快放這樣粗俗的句子是絕對不會出自宋廉之口。
“我喜歡上一個人。”
“他不喜歡你?”
“顯然,這不可能。”
“他把你上了?”
“顯然,這也不可能。”來訪者推了下眼鏡,眼鏡上掠過一抹白光。
雖然宋廉是個文明人但是他從認識這個人開始,就無數次的想要大耳光抽死這個說話文縐縐,做事刻板嚴謹的家夥。
“你能說明白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宋廉無力的問,他快抓狂了。
來訪者語氣正經的說:“其實是這樣的,我希望他可以辭掉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每天跟我在一起,做司機或者是助理什麼的。但他不願意,他說這樣得來的工作不是工作。而我希望他可以了解到,如果他不在我身邊我會很危險。”
“你會很危險?你沒開玩笑吧,誰敢招惹你他嫌自己命太長?”
“正式因為沒人敢招惹我,所以我才回來找你,希望你非禮我。”
“非禮你?我寧願去非禮一頭母豬。”宋廉不客氣的說。
“是演戲,咱們倆這麼多年的革命友誼,你不會不幫我吧。”男人舉止優雅卻處處顯露出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會這麼容易上當?”
“會,我了解他。”
“我有選擇說不的權利嗎?”
“沒有。”
“OK。”
“五分鐘以後他會上來,讓他看到就可以了。”
宋廉晚上因為加班而留在公司,所以曉燁被老爺子打發來送飯。曉燁將宋清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以後,準備坐電梯上樓,電梯剛要關門時被一個理著小平頭穿黑色緊身半袖的男人擋住,男人進來以後看了一眼顯示,就沒有再動。男人的皮膚很黑,但不是天生黑而是長期在室外工作曬黑的。
“你是去總裁辦公室?”曉燁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