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乾嗎?”在幸村精市第四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晃進柳生真言的鏡頭裡時,她怒了,她真的怒了。這人怎麼這樣呢,自己的臉上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這人不招人待見了,可人家就是滿不在乎,對她的厭惡全當沒看見。回頭一看,剛才還纏著幸村精市的木村奈香連個影都看不著了,這家夥是怎麼打發那個粘人功力天下無雙的木村小美女的?
“木村奈香呢,怎麼不見人影了?”柳生真言收好了DV,要是這麼個大活人給丟了,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拜托雅治照顧她。”幸村精市笑的很純潔很聖母,這家夥天生就是那種能帶著無辜的笑容乾這種不動聲色甩人家小姑娘的事的人。柳生真言麵無表情的眨眨眼睛,仁王雅治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沒發現?而且,仁王雅治也不會不和她打招呼,十成十是幸村精市搞的鬼,用仁王雅治打發了一直粘著他的木村奈香,再支走仁王,這廝真奸詐。
“為什麼不拍了?”幸村精市很無辜,幸村精市什麼壞事都沒乾,當然,把木村奈香這塊狗皮膏藥甩給仁王雅治的事不算是壞事。
“拍來拍去拍的都是你這張偽娘臉有什麼好拍的。”柳生真言心虛的撇開目光,小聲的用中文說。絕對不能讓“主上”知道她說他是“偽娘”,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多麼慘。
“真言的中文說的真好啊!聽說真言會說很多種外語呢!德語、英語、法語、漢語說的都這麼好。”幸村精市的誇讚讓柳生真言一哆嗦,隻覺得天要下紅雨了一樣。女人的直覺總是非一般的準,尤其是在不好的事上。果然,馬上就見到幸村精市笑的萬般妖孽,擋在柳生真言麵前,微微彎下身子,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那麼,真言可不可以告訴我‘偽娘’是什麼意思?還有,真言覺得我的臉哪裡像‘偽娘’啊!”“偽娘”這兩個字,這廝是用中文說的。
柳生真言隻覺得腦中轟隆隆一聲,一片雷霆電閃,眼前真冒金星,看什麼都在晃。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幸村精市,他竟聽的懂中文,而且,看他的樣子,肯定是明白“偽娘”這個詞的意思了。聽說幸村精市最討厭彆人說他長的像女孩子,為什麼她就偏偏踩中這顆地雷了呢?老天,你就是看她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是吧!
“你聽錯了!大熱天,中暑了吧!都幻聽了。”柳生真言此刻的表情是一輩子都沒有過的嚴肅,打死都不能承認。
“哦——是嗎?”幸村精市詭異的拉了個長音,聽的柳生真言心裡直跳,不知道這主又要出什麼妖蛾子。
“是!”柳生真言說的很用力,這一個字蹦出口,仿佛牙齒都要崩斷了一樣。說完,迫不急待的甩開幸村精市的鉗製,打算走人。
“真言!”幸村精市手急眼快,一把攥住柳生真言的手腕,往懷裡一帶,柳生真言就著衝勁在原地轉了個圈,又跌回幸村精市懷裡。
“真言中文說的這麼好,不如,我們一邊遊覽,真言一邊給我解釋解釋‘偽娘’這個詞的意思吧!”
柳生真言的棺材臉終於要破功了,心裡那淚流滿麵啊!看來幸村精市是抓著這個把柄不放了,隻能裝傻充愣的訕笑兩聲,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哭喪著臉與這個大腹黑同遊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