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減肥的賭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真的到了鄭老師口中春暖花開的季節。孟縈的減肥計劃貌似初見成效,原本圓圓的小臉下巴變得有些尖尖的,這些成果和孟縈平時的努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且第一次減肥這麼持久也令周圍的同學大跌眼鏡。
又是一天上午最清閒的大課間時間,這會兒孟縈同學正趴在桌子上無病呻吟,陳文海見狀便問:“餓了?”
孟縈無力地對他翻個白眼兒,根本沒搭理他!
周明明轉過身來,又開始對孟縈的“諄諄教誨”,“我說球球兒,咱減肥也悠著點兒啊,你這些日子奶茶不喝也就算了,連肉都不吃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其實想想也是,孟縈平時可以說是無肉不歡,一頓飯沒有奶茶收尾就是沒吃飽!
“不過我本以為你也就三分鐘熱度,沒想到堅持了這麼久!”陳文海也在旁邊孜孜稱奇。
孟縈仍舊一副死人狀地趴在桌子上歎氣。
陳文海乾脆問周明明:“她早上吃早餐了麼?”
“當然吃了,吃的東西就那麼幾種。她沒吃膩我看了都快膩了!”
“那她早上吃的什麼?是不是不夠扛餓的,怎麼這會兒就跟蔫兒了似的?”陳文海又問。
周明明看了陳文海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大拇指和食指擺成一個閉合的圓讓他自己領悟去。
“鵪鶉蛋?”陳文海的聲音略顯戲謔。
一聽“鵪鶉蛋”三個字孟縈就活過來了,“什麼鵪鶉蛋,我吃的那叫雞蛋好麼?還鵪鶉蛋呢,我不會虧待自己的!”
陳文海和周明明對她的話顯然不以為然。兩人異口同聲:“那你在那兒唉聲歎氣的,愁什麼呢?”
“不會因為考試吧?你不是上回物理考了個年級第二麼?怎麼這麼鬱悶啊?”某位上次考了年級第一的同學不怕死地補了一句。
眼看其中考試就要到了,同學們也在如火如荼的考試,而孟縈一點都不擔心那些數理化的問題,她最最頭痛的還是地理,因為上一次月考她又考了第一名——倒數的。
孟縈自知自己的理科成績沒有陳文海好,也不和他計較,便把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
“哎呀~我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地理的苦海呢?還有政治和曆史!實在太煩人了!”孟縈趴在桌子上自怨自艾!
不過貌似陳文海同學很願意解答她的疑惑,“那就看下學期選文科還是理科了!”
這次孟縈連白眼兒都懶得翻了,“用你在這兒廢話!”看來她平時並沒有注意到陳文海的惜字如金。“我是說現在!我這地理考了多少回了,每次都是最後一名,我都無顏麵對江東父老了!還有政治和曆史,每次都‘名列前茅’,丟死人了,我覺得它們的存在就是給我拉分兒來的!”
“那就自己好好看看吧,你要是學理的話,不就能擺脫它們了麼?”陳文海平靜的陳述。“再說,你們家劉雨辰不是文科很好麼?讓她教教你唄!”陳文海出謀劃策。
“你當圓圓忍心看著我成績滯後啊,她以前幫我講過,但是我還是弄不明白,一看它們我就困!你說那個地理的什麼帶什麼帶的,有用麼?還有那個曆史,每次都從1840年鴉片戰爭那裡開講,我都快吐了,那段屈辱史還不如不學呢!”孟縈越說越憤慨,接著又說:“還有那個政治,人民代表大會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沒到十八,還沒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呢!沒事兒再加上馬爺爺那段兒物質與意識,我都快瘋了!!還……”
陳文海即使刹車:“行了,你彆還有了!再有你就能退學了!真不知道你打哪兒學這麼多歪理邪說!?”
“什麼歪理邪說?!我這叫真情實感好嗎?回來我給你買幾張□□大法的盤,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歪理邪說!”孟縈不服氣地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