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帥 彆說你把鮮血滴在展昭心頭,就算……(2 / 2)

既然不是連彩雲,又怎麼會真的扯出血雲幡來?既然是血雲幡,又怎麼能和連彩蝶配對?可憐我腦細胞瞬間死一半癱瘓一半,哭喪著臉道:“我是知道一些,但是不知道跟劇本有多大差距……展大人,是不是有人要來搶血雲幡啊?”

展昭看我不像存心不良之人(廢話,我存心那是大大的純良),沉吟了一回,伸手自懷中抽出一封信箋:“你自己看。”

難得展昭這次沒有當麵訓斥我顛三倒四,我趕緊接過來,打開了抽出信紙,打眼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字寫的跟狗啃一樣啊……”

“看信。”展昭不耐煩。

我眯起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認,這寫的是嘛玩意兒……

“聞君有……血雲幡旗,巧手繡成,不勝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將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

這這這……

我臉上的肌肉直抽抽。

“看出什麼來了嗎?”展昭的感覺很敏銳。

“這是楚留香的手筆啊……”

“楚留香?楚留香是誰?”展昭皺眉,忽然目光一凜,喝道:“誰?”

回頭看,是個顫巍巍的老頭,想必是連家下人:“展大人,家主人在廳中已經備下酒菜,請展大人入席。”

“知道了。”展昭略略闔首,“煩請回報連老爺,就說展某隨後就到。”

老頭應一聲,又顫巍巍離開。

我很是同情:連府是有多苛刻啊,下人都老這樣了,還不放人家退休……

正胡思亂想,展昭咳嗽了一聲:“沙姑娘,你先回去,稍晚些時候,我再去找你,問問那個……楚留香的事。”

汗死!

如果我沒記錯,這楚留香跟展昭應該不是同時代的人啊,起碼差了十幾個輩分吧?可是剛剛那份留書,明明是楚留香的一貫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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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晚些時候來找我,到晚上了也沒見展昭的影,我吩咐皮蛋兒打烊關店,自己先回裡屋洗漱。

洗漱完了也沒見皮蛋兒進來,我心頭直納悶,又掀簾出去看。

我滴個神哪,蒼天哪,我這是得罪誰了啊……

眼看這皮蛋兒就吊在屋裡的大梁上……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第一反應是繡花鞋殺手的同黨來找我麻煩了,好在眼角餘光瞥到皮蛋兒還在半空中紐股繩兒一樣掙紮,很好,還活著呢。

方才我是仰著脖子看皮蛋兒的,正想把脖子縮回來,有人在身後厲聲喝道:“彆動,敢出聲的話,要你小命!”

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到了我脖子上。

有了和繡花鞋殺手對陣的經驗,這一次我倒沒太緊張了,就是心頭悲憤地特厲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怎麼又被歹人給盯上了??

“我問你什麼,你老老實實給我回答,聽見沒有?”

我沒說話,也沒動。

“聽見沒有?”那人怒了,拿刀把在我後腦勺上砸了一下。

“你怎麼這麼難伺候?”我也怒了,“不是你叫我彆動也彆出聲的嗎?”

那人哼一聲,頓了頓低聲道:“我問你,你怎麼會知道楚留香的?”

楚留香!

他怎麼會知道楚留香!

莫非……

我大喜,顧不得我的小命了,嗖的回頭,回頭速度之猛把那人嚇的一激靈。

好嘛,我看清楚了,是個眉目清秀的小夥子,雖然穿著打扮跟宋人一般無二,但是,我直覺,他周身散發著二十一世紀網絡時代的氣息!

“童鞋,”我心花怒放,熱情地跟他打招呼,“你也是削西瓜皮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