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眼疾?”公孫策詫異,想了想提出異議,“那之前同沙姑娘也有過交往,那時沒有覺得沙姑娘視物有異啊……”
“哦,我這是間歇性的。”我歎氣,“壓力過大的時候就會複發,不過公孫先生不必為我擔心,我做做眼保健操就沒事了。”
“眼保健操?”公孫先生茫然,“那是什麼操?”
“是我們屯流行的一種治療眼疾的方法,”我自豪,“主要原理是用點穴的手法刺激麵部的主要穴位,比如揉四白穴啊,擠按金銀穴啊……”(以上穴位名稱純屬臆測)
眼看一場嚴肅的作法變成了我家屯眼疾治療術的研討會,展昭咳嗽了兩聲,重新把話題拉回來:“楊道長,適才作法……”
楊戩戩站起身,麵上帶著謹慎之色,跟我始終保持著適當的安全距離:“貧道的法術乃家師親傳,絕無失誤,公孫先生和展大人儘可放心,現下那瓜妖的老巢已經被我摧毀,想來她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不好!適才公孫先生說那閃電是往南郊劈的,南郊豈不是我的北宋塑料大棚溫室瓜養殖實驗基地?現在楊戩戩又說老巢已經被他摧毀了,難道說……
簡直是作孽啊這個死天殺的楊戩戩,那瓜地花了我足足二十兩銀子呢,還有這麼多天的麵朝黃土背朝天,汗滴禾下土瓜瓜皆辛苦啊,你說摧毀就摧毀了,你以為是美帝摧毀本拉登啊……
我一時間心急如焚,恨不得背生雙翼,飛回瓜地去看我的塑料大棚受損情況。
“這麼說,”展昭沉吟,“我派人前往南郊查看,應該能尋到此妖蹤跡?”
“然也。”楊戩戩意氣風發,“隻要尋到被雷劈過的地方,自然能追蹤到瓜妖的行蹤。事不宜遲,展大人,你趕緊派人前去查看吧。”
打擊真是一個接著一個,現在不是悲痛的時候,也不是跟楊戩戩算賬的時候,得趕緊行動起來,萬一讓展昭發現被劈的正是我的瓜地,那我有一千張嘴都分辨不清了。
趁著展昭下去召集差役,我趕緊偷溜出了開封府,直奔我的瓜地。
我路熟,展昭他們還在往南郊做地毯式搜索掃蕩,明顯就沒我來的快,話說我上氣不接下氣,拿出小學四年級跑八百米的奮鬥精神,一路氣喘籲籲趕到我的試驗田……
觸目所及,我的心都在滴血啊,展昭就算失去連彩雲失去了十回都沒有我失去我的瓜來的這麼悲痛,可憐我的瓜,正值豆蔻年華,還有大好的瓜途,說劈就劈了,還劈的這麼焦黑,全是火葬……
我把瓜養這麼大,彼此早就培養出深厚的感情了,那時的悲憤心情,現在想起來都止不住捶胸頓足,依著我文學青年的本性,當場就要為我的瓜來一首悲愴淒涼的《瓜之殤》的,奈何還有緊急的事要做……
盆友們,這麼大的一片瓜地,還焦黑焦黑的,乃們說,我要怎麼樣瞞天過海,把展昭他們給蒙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