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餘韻過去,房間裡一片漆黑,搭在我身上的毛茸茸的手壓得我喘不過氣。使出吃奶的勁推開,喘了幾口大氣。 我摸索著戒指上的法文,又撐起來找到他戴戒指的手,摸到了我的中文名字。 倒在床上,我有點泄氣地想,婚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僅僅知道我的丈夫是個雙性戀,唯一有過的女朋友是我,身體健康,智商暫定為高,實際很幼稚,生起氣來很可怕,平時很乖。 簡直就像一個可以隨時甩掉的男友。我竟然嫁了? 我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