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 他們的想法安南是無處得……(1 / 2)

他們的想法安南是無處得知了,他給他們拿好箸之後就隨扶蘇去看這驛站。

並不在乎這些差役是否把那些菜吃了。

扶蘇在朝堂間名聲極好,民間也多流傳著他的好名聲。所以驛站驛長對於扶蘇頗為尊重,扶蘇打算看看這驛站運行的如何,他就在一旁為扶蘇訴說。

安南雖然有些聽不懂他們所說的那個官職,卻還是仔仔細細聽著。

他們並沒有歇息多久,這群人是要趕去服徭役的。也不能耽誤了。

安南隨著扶蘇又進了衣車,裡頭什麼也沒有,本就無聊。偏偏路越走越不平整,在衣車裡頭,忐忑得很。生怕一下子就給撞著了。

齊七短短時間都撞了好幾下頭了。捂著自己昏昏沉沉的頭難受。

安南毫不留情的笑他。

“齊七若是坐不得衣車,可會騎馬?”

扶蘇不像安南那般惡趣味,認真的去問齊七,可是齊七哪裡會騎馬。隻能委屈的抱住自己的又被撞了一下的頭頭說不會,這下子扶蘇也犯難了。

他也覺得這衣車實在不方便,想著出去透透氣。可若是把齊七一個人仍在著衣車上,未免有些無情。

安南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提議到,

“那你和我同騎吧。我們找一個壯碩一些的馬就可以了。”

於是齊七就稀裡糊塗的坐在了安南的懷裡。這馬高得很,看著似乎野性得很。本來扶蘇不準備讓安南騎這匹馬的,但是其他的馬也卻是沒有這馬壯碩了。而且安南輕輕鬆鬆的就上去了。動作熟練,倒不像是初學者。

齊七在安南懷裡,有些坐立難安。本來他是打算坐在安南身後的,卻被安南一下子帶到他懷裡了。

“要不然,我還是坐在你後頭吧。這有點不太好....”

齊七總覺得這個坐姿彆扭,但是又不好直說。他不直說,安南就有些聽不懂。

“你要是坐我後頭的話,我就不好騎馬了。你坐我後麵,我騎馬就會很慢的。”

安南認真的解釋,一旁的扶蘇聽著有些不對勁兒。

這騎馬本就隻是為了出來透透氣,為什麼他似乎好像擺出一副要到處跑的模樣?

還沒等他說話,齊七似乎是被安南說服了,有些彆彆扭扭的答應了。安南馬上夾緊馬肚子,那馬似乎是和他心意相通一般。一下子衝出去了。

一旁的軍士看得一愣,這小公子看著這般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上馬之後,居然跑得這般快。

“長公子。可需要我們去把那小公子攔下來?”

“前方還有多久需要轉向?可是一直走的直道?”扶蘇沒著急讓人去追。

那軍士在心裡頭想了想,這才回複到,“回公子,前方還有差不多五十引的距離。需要段時間才能過去。”

扶蘇清楚了這距離,也就沒那麼著急了。這裡還能勉強算作是安全的地方。讓他們跑跑算不得什麼。

安南和馬意識相連,控製住了這匹馬,如臂使指,輕鬆得很。很快就跑出很遠去了。

把頭一次坐在馬上的齊七給驚了又驚,哪裡見過人騎馬這麼猛的。之前也不是沒見過彆人騎馬的樣子,沒有一個像安南這麼猛的。不過短短時間,一下子跑到隊伍最前頭了。

齊七有些想吐,抓著安南的袖子扯,偏偏還不敢說話,怕自己吐出來。

安南的袖子被扯得厲害,他有些不解的低頭去看。就看到齊七白著一張臉,一直在扯他的袖子。

“你這是怎麼了?我騎的太快了?”

齊七在一旁吐的天昏地暗,看著似乎是把剛才才吃的東西全都給吐了。

安南給他遞巾子,還一點沒有害彆人吐的自覺。

“怎麼才騎這麼一會兒還吐了?你這身子可不太行。”

齊七現在沒精力說話,手背著拿到了巾子。好不容易吐乾淨,拿巾子擦了,才有力氣說話。

“我又沒騎過馬。你這一下子這麼快,我當然...”

他還沒說完呢,就看見自己麵前的小公子臉色一變。捂住了他的嘴。並且把他拉著往安南那個方向去。

遠處似乎有東西在動。

安南的視力遠超尋常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齊七不知道是如何了,但是他從小會看眼色,知道此時不該說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安南看他一眼,倒是識趣得很。

他沒動,盯著那地方一直看。若是尋常時候,即使這地方有人倒也無妨,可偏偏此人要藏著。

直到下一次再動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安南幾乎是一個閃身就到了那草叢,果然,那裡正蹲著一個身形極為壯碩的男子。

一點沒給對方回神的機會。安南直接下去一腳,衝著對方的背脊,直接把人踩在腳下。

本來看著來人隻是個小公子,那人並未放在眼裡。卻沒想到看著柔弱,其實腳下力氣極大。

而且眼神極冷,沒等滄海君說話,直接又是一腳,把他的頭踩在地上。

“所欲為何?”聲音冷冷的。

極侮辱的姿態,但是滄海君此時沒心思顧忌這些。自己的命此時可是握在彆人手裡頭的。

除了刺殺秦始皇那一次,這還是許久未曾體驗的命垂一線的感受了。

他能感受到,這位小公子似乎並沒有留手的意思。隻怕回答得稍有不慎,就會被當場格殺。

他腦子宕機,不知道做何回答。

而安南則是敏銳的感受到在後麵的一棵樹後麵,還站著一個人。他沒說話,隻是腳下動作越發重。

張良看到了滄海君此時越發可怖的模樣,歎氣,緩步走出來。正想說話,眼前一黑,感覺到自己胸口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鐵塊兒撞到了。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