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七說完了,還轉頭對著安南互相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扶蘇聽完了,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後,扯了扯嘴角,麵色有些糾結的說道:“這法子真挺好的。”
密切注視著他的齊七和安南,連連點頭。“千鎰,我們相當於我們..一百六十七天的收益了。而且這可還是純收益,連成本都不要的。”
扶蘇也許是覺得自己乾了有損良心的事情,問完今天生產了多少的鹽之後就想走,被安南扯著不讓走。
“我們要個護衛,去跟著那個侍女。”
酉時一刻
丁平小心的跟著那個名叫花芝的侍女,看著她麵色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一跺腳往一個小巷子裡頭走。
得罪了這本地的士族倒還好,畢竟她現在明麵上還能算作是長公子府的人,可若是得罪了這小公子,怕是頃刻就能直接被亂棍打死。
往裡頭走,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一個死胡同。那裡已經有人等著了。
聽到腳步聲,先是一躲,看到了人之後才現身。穿著的是最普通不過的平民衣裳,其麵容也是一眼看過就會忘的。
花芝明顯有些緊張,不過這實屬正常,對麵人沒多懷疑。
對麵人有些急切,“找到了沒有?”
花芝此時的聲音有些抖,但是卻很堅定。“給我千鎰。”
“什麼?”
“給我千鎰,我就把那法子給你。”
對麵人哪裡想到一個侍女居然敢開這樣的高價,眼睛瞪大,“千鎰!你也真敢想!”
不過這沒能把花芝嚇到,她此時已經完全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她自從走上背叛這條路的時候,她的未來已經能看清楚了。
偷自然是偷不到的,也跑不出來。左右最差也就這樣了。自己還怕這個人嗎?
“我已經拿到方法了,但我不能這麼輕易的就給你。千鎰,這個方法絕對值千鎰。而且你們也拿得出來。”
她目光堅定,對麵那個人有些急了,偏偏還要把聲音壓低,“當初說好的,先給十鎰,偷到之後給你四十鎰。你這一下子把這個漲得這麼高,你信不信我...”
他似乎是想要威脅花芝,但是在看到花芝毫無畏懼的神色的時候,手上的拳頭又放下來了。
“你若是真的偷到了,這倒還罷了。如果這個是假的呢。我們又如何求證?”
“你們家不要,自然有彆人家要。”
“你不要太囂張!”但是在意識到對方有恃無恐之後,對麵人又把態度軟下來了。
“千鎰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絕對不能把這方法給了其他士族。還有如果這東西是假的,就算你是在長公子府裡麵,我們家也有法子把你給治死。”軟硬兼施的一番話之後,沒瞧見對方臉上的破綻,他這才相信了對方是真的拿到方子了。
“明日下午,依然是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來找我。到時候我們,各自交出對方要的東西。”
“千鎰,我要黃金。”
花芝說完,利落的轉身離開。
後頭人看著似乎是覺得她有恃無恐,所以態度才這樣子囂張。但是隻有花芝自己知道,她心裡頭慌的不行。生怕下一瞬間,就被對方看出來了。這才趕忙轉身逃避目光。
聽完花芝所說的,安南給自己倒了一些水,“這倒是很正常。等著吧。明日的時候,我會讓一個侍衛跟著你。對了,那地方是不是個死胡同來著。”
花芝點頭。“是,那地方是個死胡同。”
“行。明日到了的話,丁平直接把錢搶了。至於人嘛,不抓著。把臉記著就行。”
丁平一點頭。
安南恍如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那家人是哪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