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和徐哲安趁著匈奴營內正是慌亂的時候,避開跑出來追他們的。又一次進了匈奴營。
身上衣服有些顯眼,就隨機蒙了兩個匈奴兵,把他們的衣服給扒了穿上。
一出去,因著混亂,隨便墜在一個隊伍後頭也沒人起疑。
他們早就把匈奴地圖記得一清二楚,看著是跟著匈奴兵在走,實則時不時就換了一個隊伍。
越靠近匈奴單於的營帳,周圍的匈奴兵越發多了起來。行走之間的步調也和之前不同,沒那麼容易混進去了。
徐哲安本來還想著藏一藏,這裡裡匈奴單於營帳還有段距離,但是他們跟著的那個匈奴隊伍對一隊該有多少人有很精準的把控。
操著一口匈奴話,正在責問他們倆。安南倒是聽懂了,對方極為不耐,但凡哪裡說得不對。隻怕那按著刀的手就要動了。
徐哲安連話都聽不懂,更不用說了。
倆個人手肘互相碰了對方一下,下一瞬間,安南一手拔出刀,一隻腳將對麵匈奴要抽刀的踢了下去。
猛地一下,對麵人“嘶”的一聲。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徐哲安兩個人已經衝著主帳過去了。
那裡是剛才點起來的燈,格外明亮。
他大喝一聲,“刺客!主帳警戒!”
匈奴兵在此聚集得尤其多,兩個人一被發現,比外頭的匈奴兵反應快多了。
瞬間就把兩個人團團圍住,他們身形高大,此時攔著兩個人顯得格外可怖。
隻可惜無論是安南還是徐哲安,都是些膽大包天的家夥。
安南看手上的刀有些卷了,伸手就把匈奴兵手裡頭的刀給奪了。一刀一個,硬生生在包圍裡頭砍出來了一條路。
徐哲安則是處理那些要對安南下黑手的,兩個人比匈奴還要像個蠻子,沒有任何章法可言。拿著把刀就是下手。
主帳之中的人似乎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就能突破那些人的包圍,根本沒想過跑的事情。
安南和徐哲安渾身都是血的衝進去的時候,裡頭的單於王還在看地圖。
不過他也沒慌張,抽了一把刀,看這架勢,也是個會武的。不過很可惜,若是一般人說不定還真就經過那一場激戰之後沒了武力。
安南都沒給他繼續對抗的勇氣,直接一刀甩在他肩上。趁著他被疼痛麻痹的一瞬間,用徐哲安的刀架住了他的脖子。
冰涼涼還沾著其他人血跡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單於覺得自己的血都涼了一瞬間。
徐哲安沒了刀,外頭的人又衝進來了,他趕緊站在安南旁邊。
為首衝進來的將領咬緊了牙,看著自家首領被人架著脖子。還有那兩個狡詐的秦人。
他會秦朝話,此時也不得不說秦朝話了。
“放開我們單於!”這句話等同於廢話。想也不想都能知道對方怎麼可能放。
安南一個白眼,都懶得回他。徐哲安則是發出一聲嗤笑。
“你們想要什麼?說吧。隻要肯放了我們單於,要什麼都可以。”
正在被挾持著的單於一句話都沒說,光聽著自家將領和對方的交談都要焦慮死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將領,衷心倒是有了,就是太蠢了一些。
“一匹馬。讓開一條路,我們要出去。”
把單於抓住了自然不可能輕易把人放了。把人捉回去,才能換取最大的利益。
將領還在猶豫,單於自己倒是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