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躺平休息的崽崽做了半個仰臥起坐,努力伸著脖子,瞪著闖入她家的陌生人:
“嘰!”
聽不懂但知道這人沒說什麼好話。
“哈哈哈還真是一條璃月龍啊!”溫迪一邊樂一邊把酒放在旁邊,
“剛才肚子把腦袋擋住了,沒看清楚。
我就說怎麼沒長翅膀呢,蒙德的龍都長了翅膀的。”
崽崽齜牙咧嘴:“嘰!”
壞人!
崽崽想要翻身起來咬人,奈何吃得太飽了,尾巴和脖子一起翹起來,可偏生肚子穩穩地躺在桌上。
努力了好幾次,也就勉強做了幾個仰臥起坐。
然後崽崽放棄了。
麵對現實,躺平吧。
溫迪覺得有趣,沒忍住伸手戳了戳崽崽的小肚皮。
躺平的崽崽繼續齜牙咧嘴:“嘰!”
在崽崽咬人之前,溫迪飛快的收回手:“好凶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溫迪再次伸手去摸崽崽的肚皮。
並且永遠在崽崽起來咬人之前先一步收手。
溫迪:好玩!
被戳了好幾次,生氣崽崽求助的看向鐘離:“嘰~”
鐘離輕咳一聲:“她記仇得很,彆逗弄她了。”
“哦~這點和你挺像的嘛!”溫迪收了手,笑吟吟的看著鐘離,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女兒?這麼大的事不應該召集提瓦特七神來一桌酒席嗎?”
鐘離:“未免有些小題大作了。”
這個詩人的想法總是要與眾不同一些,削月他們都沒這樣想過。
“誒!哪有小題大做!”溫迪閉著眼睛,揮手,動作如吟誦詩歌一樣誇張,
“提瓦特的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塵世七執政中最年長的神明,擁有契約之神、財富之神、武神、曆史之神等等稱號。
現如今,是七神中唯一一個擁有子嗣的神,怎麼不值得一個盛大的酒宴?”
溫迪說著說著,直接從“一桌酒席”變成了“盛大的酒宴”。
鐘離覺得,再讓這個酒鬼詩人繼續說下去,可能就要變成全提瓦特的慶祝了。
畢竟任何離譜的事情隻要和這位詩人沾邊,似乎都會變得十分合理。
鐘離還沒開口拒絕,溫迪就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挑眉道:“再說了,如果璃月人知道他們的岩王爺有了子嗣,肯定要普天同慶。如果岩王爺隻是自己偷偷帶孩子,或許會讓你的信徒們失望呢!”
“我們的職責是去引導人類,而非耽於享樂。”說到這裡,鐘離頓了頓,“這些道理與你說了大概也是聽不懂的,畢竟你曾也是棄職責於不顧的神。”
“哎呀那都過了兩千多年你怎麼還記著啊!我那時不也是和鄰居友好的往來?”溫迪拿起一瓶酒,拍了拍瓶身,“誒嘿”一笑,
“這是我從須彌帶來的蛇酒,一起嘗嘗?”
“我不飲酒。”
“彆拒絕得這麼快嘛!”溫迪露出傷心的表情,可轉眼看見桌上的小金龍,恍然,
“哦!原來是因為有了女兒,要忌口了?
對了,初次登門,應該給小朋友帶點禮物才行。”
“她不必……”
鐘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出門的溫迪打斷:“你是你,幼崽是幼崽,你怎麼能代表她?”
說完,溫迪就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鐘離搖頭,把溫迪帶來的酒放在彆的桌上。
他真的很擔心閨女和這個酒鬼詩人學壞了。
他坐下,揉了揉崽崽鼓囊囊的小肚子:“還難受嗎?”
崽崽的尾巴左右搖擺,小爪爪在空氣中撓了撓,哼唧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