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合適,之後找個合適的時間再問問鬆田好了。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嘶——”
林間艱難的坐上了車,感受到剛剛的酸爽味,“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腳能這麼疼。”
忽然間他覺得自己有些發愁了,“你說,該不會斷了吧。”
鬆田陣平:“……”
“彆多想。”
不過……
“你剛剛不著急,自己現在倒是忍不住了。”
話雖這麼說,鬆田陣平的車速也不由的快了起來。
原本他也以為隻是摔一跤而已,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
嘖。
下個樓梯摔成這樣……
林間給自己解釋著,“剛剛坐那也沒感覺有多疼,後麵走了幾步就覺得糟糕透了。”
為了讓鬆田陣平可以更加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難受,他舉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例子,“比我胳膊折了那次還要疼。”
鬆田陣平:“……”
胳膊折了那次,在醫院住了一個月,都沒有完全好。
這一次,嗯……
也不知道得要在床上躺多久才能好。
將車停在醫院門口,鬆田陣平拉開林間那邊的車門,將人扶下來後就在他的前麵彎下了腰。
“誒?”林間愣了愣。
鬆田陣平催促著,“不是疼,再走我怕你骨頭受不了,上來。”
“啊,哦。”
都這樣了,他說的也的確很有道理,林間也就不再糾結什麼,將自己兩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後緩緩向前伸過去,將自身的體重完全壓在了他的身上。
鬆田陣平一把將人背起,動作迅速的很。
趴在鬆田陣平的背上,林間看著他的側臉,屏住鼻息不動聲色的在他的脖頸處掃視著,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偏開了頭。
做完了檢查之後,情況並不糟糕。
林間依舊是趴在警官先生的背上,語氣真誠,“我的運氣還真不錯,竟然沒什麼問題。”
雖然的確是疼的厲害,但是傷勢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自己隻要抹點藥,之後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是嗎?”
鬆田陣平挑眉,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就聽見後麵一道痛呼聲響起,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嘶——”
“……不過就是疼。”
鬆田陣平:“……”
看著對方因為疼痛一副扭曲的麵孔,鬆田陣平就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靠譜,“我說,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休養真的可以?”
扭曲的表情褪去,生機重新煥發,為了證明自己沒問題,他動了動自己的右腿示意自己絕對可以,“沒問題,我隻是傷了一隻腳而已,彆把我想的就跟已經腿斷了似的。”
“彆動。”
在他背上還扭來扭去的,他用力的拍在他的那隻完好無損的腿上,沒好氣道,“你就不能乖乖待著?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下來。”
“不要這麼殘忍啊!”
林間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臉緊緊的貼在對方的耳邊,“就算要扔,你起碼也要把我送回去再扔,既然攬了這個活你就得對我負責才對!”
貼的太緊了,那委委屈屈的聲音就直接懟在自己的耳邊,奇奇怪該的感覺,鬆田陣平想將頭挪開,卻根本脫不開,最後隻能選擇無奈的妥協,“行行行,我又沒說不送你回去。”
隻是無奈的妥協之後,依舊毫無用處。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隻能威脅道,“你再不放開,我可真丟了啊。”
“哦。”
還得是這一句話最給力,林間有些不舍的鬆開了手,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但鬆開之後忽然又覺得有幾分尷尬,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鬆田陣平臉上的表情,在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後乾咳兩聲。
“咳咳——”
鬆田陣平自然沒有錯過他看著自己的視線,在聽到乾咳聲後隻是在心裡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麵子。
輕飄飄的分了一點注意力給背上的人,“你又怎麼了?嗓子又不舒服了。”
林間:“……”
好像隻有自己想多了。
他縮了縮脖子,看起來乖巧了很多,“……沒什麼。”
果然,隻有心思不純的人才會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想當年,他就連親吻的時候都不會有那種心思,因為隻是單純的測試而已,但是現在……
行了,他知道了。
他之所以這樣,完全都是諸伏景光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