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航空局再說?在言奕家裡換藥還是有點彆扭。"楊簫提議道。
易水寒見楊簫似乎真有點彆扭的樣子,於是以晚半個小時換藥應該沒問題的理由說服自己,點頭同意了楊簫的提議。
"行啊,那就多謝易隊了。"楊簫笑著說道,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憋了什麼壞心思。
楊簫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她隻是想跟自己的女朋友親親抱抱而已,彆人談戀愛,尤其是言奕,那都是時不時就親一下抱一下,有的時候擦槍走好就躺下了,可是自己這個戀愛談的跟兩人確定關係前沒什麼兩樣,楊簫都要覺得易水寒是性冷淡了,但是在空間站的時候她可是真切地看到過易水寒看到她腿的時候的不自在,所以楊簫決定今天晚上借著這個換藥的機會好好試探一下易水寒。
可憐的易司機對自己接下來要麵對什麼毫不知情,專注地開著車把楊簫送到了她在航空局外的住處,路過這個小區彆墅區的時候易水寒還多留意了一下,環境看起來還不錯。
"易隊你是第一次來我家吧?哦不對,上次你跟言奕一起把我送回來的。"楊簫話說到一半就自己反駁了自己。
易水寒沒有搭話,那一次雖然是她和言奕一起把楊簫送回來的,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既沒有告訴言奕也沒有告訴楊簫,如果楊簫真發覺不對問起來了,她真怕說了實話之後這個人又因為惱羞成怒而半天不理她。
"喝水嗎?"楊簫給易水寒拿了雙拖鞋後問道。
"不用了。"易水寒現在一心隻想著趕快給楊簫把藥換了,免得耽誤傷口恢複。
"行。"楊簫在心裡哼了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換藥吧。"易水寒又催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來了嗎?"楊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說道。
走到茶幾旁邊,易水寒已經把藥拿了出來放在茶幾旁邊準備著,楊簫喝了口水後將水杯放在茶幾上。
易水寒的目光看向楊簫,無聲的催促。
"彆催了彆催了,這就來。"楊簫說著,走到易水寒身邊,想到自己的主意,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易水寒看到楊簫嘴角的笑,剛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看到楊簫的手落在了襯衫扣子上,很快解開一顆扣子。
本來楊簫穿襯衫就不像易水寒那樣喜歡把所有扣子都扣上,她一向會解開最上麵那顆扣子,而第二顆扣子的位置已經比較靠下了,而楊簫在解開這顆扣子之後還把襯衣衣領往兩邊拉拉一下,易水寒很清楚地看到了楊簫內衣的邊緣。
"你……"易水寒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匆忙地把頭轉到一邊。
"怎麼了易隊?不是換藥嗎?我這襯衫袖子拉不上去,現在穿的又不是工作服。"楊簫強忍著笑意說道。
易水寒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把頭轉回來,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楊簫的腳,說道:"那你快點。"
楊簫哼了一聲,偏不如易水寒的願,湊到易水寒身邊說道:"我說易隊,我們現在可是情侶關係,再說,你又不是沒看過我脫衣服,至於嗎?"
易水寒沒有回答,但是視線卻落在了楊簫臉上,又催了一遍:"你快點。"
"嘖,沒意思。"楊簫不滿道,退後一步,繼續往下解扣子,但是她特意把速度放慢,以此來延長折磨易水寒的時間。
易水寒隻覺得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漫長,她盯著楊簫的臉,竭力想忽視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但是人的視線範圍卻不會遂她的願,最終易水寒還是受不了,將頭轉到了一邊。
曾幾何時,易水寒也以為自己是個性冷淡,因為她從來不對那些事情感興趣,在航空局的宿舍還是大澡堂的時候,她跟其他女生一起洗澡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怎麼樣,但是現在,她突然明白了那種口乾舌燥渾身燥熱的感覺,或許她不是性冷淡,隻是她隻對楊簫有感覺而已。
易水寒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楊簫剛剛喝過的水。
不過有的人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易隊,這可是我剛喝過的水啊,這麼想跟我間接接吻的話不如直接來找我,我可是很樂意的。"楊簫調戲道。
易水寒頓時覺得手上的杯子燙手無比,連忙將杯子放下,轉過頭來,語氣裡稍微帶了點惱羞成怒的意思:"好了沒?"
"好了好了,急什麼,我還沒追究你喝我水的事呢。"楊簫笑盈盈地說著,將襯衫拖了下來放到了沙發上。
易水寒直接忽視了楊簫的話,拉起楊簫的手,快速但是輕柔,小心地給楊簫把藥換好了。
換藥期間楊簫沒有再去逗易水寒,她很享受這樣看易水寒認真地做事的感覺,這讓她感覺傷口都不怎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