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在她臉上親一口,晚兩分鐘我就要主動問她了,留下來的理由都想好了,我的床單肯定沒乾。
我拿著她的衣服去浴室,岑因跟在後麵和我一起進去,抵著門眼神點了點我身後,我這裡有浴缸。
而且很大,她補充說。
就不能明說想和我一起洗嘛,她跟過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她還在刷牙,我放好水先躺了進去,不得不說浴缸是真的舒服,把奔波一天的勞累都泡散了。
岑因脫了衣服,手把頭發往上攏了攏,對我笑了笑。
古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是我好愛她啊,一笑起來我就受不住,太禦了。我衝她伸了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手往後走,環住她的腰,她借力倒進來,乖乖躺在我身上。
考慮到夏天,放水的溫度並不高,她貼著我,比水的溫感更明顯。
這種時候,她還正經地在我耳邊問,我可以吻你嗎?
如果不是她放在我胸上的手,這句話會是多麼紳士。
當然,這個問題本來就不需要答案,我也並沒有回答。她低頭,從我的額頭一路吻下去。
手輕輕摸了摸我小腿上的包,她親了親,又折返回我的□□。我一激靈,手抵住她的頭。
這次她抓住我的手,聲音啞了許多,說:“會很舒服,不要往後躲。”
身後是浴缸,我還能往哪躲。她低下了頭,唇瓣相貼,舌頭在我的身體遊走。
身下的反應讓我很羞恥,但岑因說得沒錯,很舒服。
取悅是人的本能,享受也是。
水涼了,她抱著我起身,簡單擦乾水回房間繼續,連衣服都不用穿了。
明天沒課,真好啊。
在她關燈之前,我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出來吃晚飯吃到十點多,向萍萍可能會以為我被拐走了。
打開微信,沒有她的狂轟濫炸,隻有時間間隔了幾分鐘的三條消息:
你怎麼還沒回來啊?
九點多了不回來了嗎?
哦我是不是太亮了。
應該是想到我說過我的對象在興城,猜到了。可是,退一萬步,如果我的對象真的是男生,我肯定不會這麼晚出現在他的出租屋。
還好是岑因啊。
我回了個嗯,被岑因拿過手機丟在床頭,她說:“寶貝,專心點。”
她又誘惑我。
翻身農奴把歌唱,在我撒嬌攻勢下,現在我是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