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心:“……”
她向院外看去。
封淺淺叉腰罵:“謝小山,你小子近來彆靠近這!”
謝仰山:“你彆管!”
封淺淺揉揉額角:“小仙姑,彆介意,他隻是被方才的事刺激到了,並沒有歹意。”
李嬋心:“我知道的。”
李嬋心問起他們的傷時,五人都給李嬋心展示了一番。
傷口已大好,隻剩下疤痕。
“我們早沒有問題了,可長老不許我們上前頭去。”
“是啊,天天關在宗門,也不知道外麵的姐妹兄弟如何了。”
封淺淺點點幾人腦袋:“你們這群人,是想姐妹兄弟?是想明師兄吧?”
四人嘿嘿一笑。
“都想,都想。”
封淺淺笑罵了一聲,趕他們去暗中保護。
李嬋心:?
她不是第一次聽到明師兄這三個字了,但是至今還未曾得知這明師兄大名。
李嬋心問:“幾位道長會一直守著我嗎?”
封淺淺指著自己說:“我會,隻是這四位會輪換。”
輪換。
李嬋心品著這兩個字,掃了眼尋找躲在暗中保護她的人。
如果方才她沒做小動作,根本無法找到人。
李嬋心:“會限製我去哪裡嗎?”
封淺淺驚訝了一下:“自然不會,小仙姑想去哪裡都去的,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護著你。”
李嬋心:“辛苦你們了。”
封淺淺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小仙姑可是有哪裡要去的?”
李嬋心想了一下:“昨晚顏長老放人了嗎?”
封淺淺說:“是,墓山上無法安置太多人,聯合仙姑仙長們查驗了大家,把大家都放下來了。”
李嬋心:“那沒有找到臥底之人嗎?
封淺淺手搭在腰間的刀上,笑了笑:“從山上下來的人有人盯著,如果他們敢來這裡,就看看是他們脖子鐵,還是我的刀鋒利。”
李嬋心懂了,這位淺淺師姐是個硬茬子。
而且這顏長老,未嘗沒有釣魚的意思。
李嬋心說:“我想去見師姐。”
封淺淺:“行,我帶你去。”
牆邊蹲守的謝仰山又探出腦袋喊:“她還沒用早食呢!”
封淺淺拍拍腦袋:“是我疏忽了,竟忘記你未曾辟穀了。”
李嬋心搖頭:“沒事,我也忘記了。”
她心裡裝著事就忘記吃早飯了。
李嬋心以為封淺淺要帶她去吃,沒想到封淺淺擼起袖子,憑空一抓,破風聲響起,一道人影被高高挑起。
飛在空中的謝仰山:???
封淺淺:“把你的鍋拿出來,準備燒飯。”
謝仰山被封淺淺一手壓在地上,額頭青筋暴起:“那是鼎!不是燒飯的!”
李嬋心:“等一下,等一下,會不會太耽誤了?”
“不耽誤,他是得將功補過一下。”封淺淺又催促他,“你那鼎用都沒有用過,再放就要鏽了,趕緊的,給你機會表現表現。”
謝仰山瞪她,手上動作倒是很快,拉了一個小鼎出來,開始生火煮粥。
李嬋心說:“他也沒有做錯什麼。”
封淺淺:”他離你如此近都沒有察覺到異常,警惕心實在太低,得讓他吃點教訓,才不至於上戰場就丟了小命。”
李嬋心明了封淺淺的用意,不到半柱香後,她吃了一口糊飯。
李嬋心:“應該不是在教訓我吧?”
封淺淺好奇的嘗了一口,說:“以後你就不要做了。”
謝仰山不服氣,嘗了一口剩下的飯,沉默了一下,當即踢飛了鼎。
封淺淺又對李嬋心說:“……實在對不起。”
封淺淺馬上賠禮道歉,叫謝仰山滾去食堂拿飯。
趕在李嬋心學習的時辰,封淺淺帶著她來到葉玉竹等人麵前。
醫修們依舊守在棺材前,眾人身前都堆滿了書籍玉簡,又時不時去看看月牙痕的有沒有變化。
李嬋心來到葉玉竹跟前時,葉玉竹在激烈的跟人討論中。
“應該是毒,我記得有一位叫月牙的魔修,就是用毒的高手!”
“我查過他們身體了,除了這個月牙痕,完全沒有毒素。”
“是,我記得這叫月牙的很獨,沒見過他與誰聯手過,甚至有時候還會打自己人,在魔修裡人人也恨他恨的牙癢,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月牙。
李嬋心腦子一疼,有記憶湧現出來。
月牙,狗。
李嬋心頓了一下,什麼,這魔修是條狗?
不對,大腦馬上傳來否認。
狗,走狗,誰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