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是鬥獸場的人,憑著一個打五個的力氣,在奴隸營有一席之地。
在這個奴隸營,看似大家的身份都很低賤,可也有三六九等之分。這些會武功的人,通常都默認比普通奴隸高人一等,很多人上趕著來巴結,尤其是女人。
這就是個看武力的地方,誰強,誰有本事,誰就能吃得飽,誰就過得更滋潤。
就像這個黑牛,不僅有很多女人撲上去討好他,平時出入還有三五幾個小弟鞍前馬後。
他聽了碧蘭的話,說要介紹一個極品女人給他,他當然心癢難耐,已經單方麵把對方當做囊中之物了。
在這裡,還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除非是各位管事看上的,他還不敢跟那些管事的搶。
但管事看上了也不怕,他們幾人一起共用同一個女人的時候也不在少數。這裡的女人大多數都伺候過數不清的男人,賤的沒邊。
“林輕煙?這個名字沒聽過啊?哪裡來的?”
碧蘭捂嘴一笑:“牛哥,彆急啊,這不是正要跟你說嗎?”
“這個林輕煙是才來沒多久的,就住在我隔壁。蘭兒替牛哥看過了。真真是個美人兒,那臉蛋就不必說了,長得跟天仙似的,又白又嫩。”
瞥一眼黑牛的反應,她繼續說道:“關鍵是那身材,蘭兒眼睛可尖著呢,前凸後翹的,絕對是個人間尤物。我看了都心動呢,你們男人看了定是移不開眼。”
手指翹起蘭花指點點黑牛胸口,看黑牛兩眼放光的樣子,遮住眼中嫉妒。
她早就知道這個林輕煙了,那天晚上她被幾個男人玩弄完,拖著疲憊疼痛的身子走回來,在門口碰到她,她還吃驚了一下,這裡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如此絕色的人。
心裡頓時冒出一股嫉妒的酸水,壓都壓不下去,至少那通身白的晃眼的雪膚是她無論怎麼保養愛護都達不到的效果。
忍不住惡毒的想,就這顏色這身段,在這裡,不到兩天,就會被那些男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之後幾天她就在暗暗觀察,結果發現這女人聰明的緊。整天早出晚歸,天不亮就出去,晚上蓬頭垢麵的回來。就這副模樣,跟奴隸營裡其他那些醜鬼有什麼區彆,鬼才盯的上她。
她恨恨咬牙;“牛哥,你不信,可以先派人去看看,保證我沒看錯人。不過她謹慎地很,每天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讓男人看見了就沒胃口。如果牛哥把她弄來,可以讓她先把自己洗刷乾淨。”
黑牛不疑有他,這娘們兒不敢騙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個女人找來。
推開靠在身上的碧蘭,正要下床,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了。
這個茅草屋不是黑牛一個人住,按理說,黑牛完全可以單獨住一間屋子,可他為了方便使喚人,有兩個小弟跟他住在一起。
現在進來的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黑牛最得手的小弟,叫禿毛。
之前他還不叫這個名字,之所以叫禿毛,還是黑牛後來取的,原因是他的眉毛沒有幾根毛。
禿毛其實早就回來了,在外麵等了半天,聽著裡麵辦事的聲音,心裡早就心猿意馬。過了一陣沒動靜了,他急忙推開門。
果然看見老大床上躺著的娘們兒,還□□,空氣中也彌漫著一陣腥氣。
他兩眼冒綠光,其實他可以不用在外麵等著,以往跟老大一起辦事也不是沒有過。但他聽老大乾得正起勁,他怕進去看見了控製不住自己,他可不敢跟老大搶人。
禿毛先是諂媚地看向老大,笑著搓手:“老大......”
黑牛一看他這副熊樣就知道他想乾什麼,不耐煩揮揮手;“搞快點,還有事吩咐你。”
禿毛得了允許,直接不客氣上前抓住碧蘭到自己床上,碧蘭尖叫一聲,卻掙脫不開。她又躺到了禿毛床上,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了。
眼看禿毛脫了衣服壓下來,眼裡閃過一絲嫌棄,還是不敢說什麼。禿毛二話不說,直接進入主題,抬起碧蘭的腿就動作起來。
旁邊黑牛也不離開,滿臉興致的翹起二郎腿在一旁觀戰,見禿毛那急吼吼的模樣就忍不住自得起來,不是誰都像他一樣不缺女人的。
碧蘭之前本就被黑牛折騰得不行,這會兒更是不好受,還好禿毛沒有黑牛力氣大,她捏著嗓子一聲一聲地叫出聲,麵上做出一副享受姿態。
等一切結束,碧蘭攤在床上一動不動,兩個男人也沒去管她,商量起怎麼把林輕煙弄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