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被猝不及防偷親之後,羞得捂住臉,他嗔瞪一眼陸繹文,讓他不要亂起哄。
人和人的性格是不一樣的,自然相處起來也會形成不同的模式。
有些夫夫人家就是不愛當眾秀恩愛,這也不能說明人家的感情不好吧?
不過直播間裡的觀眾可不像溫煦這麼想。
[連親一下都不敢?這還是兩口子嗎?太假了。]
[再低調也不可能不好意思當鏡頭親吧?楚曜還是演員呢。]
[網上都說他倆是契約婚姻,粉絲還擱這兒洗,非要他倆拿出鐵證,你們才信是吧?]
[楚曜和靳知寒敢接吻,我直播倒立洗頭。]
楚曜已經能想象網絡的輿論發酵到什麼程度了。
陸繹文拱他倆可能就是想提醒他們,適當表現得親近點,要不然網上肯定要鋪天蓋地罵他們了。
當初他和靳知寒衝動之下領證結婚,隻默契約定好五年之後離,也沒聊用不用履行夫夫義務這事兒。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同床睡覺,隻是因為不常見,感覺有距離感,才沒有親近對方。
楚曜的腦海中飛快回想靳知寒的種種表現,猜他應該是不抗拒的,既然選擇上這節目,不就說明他願意配合演戲嗎?
眼下,不親一口那是肯定下不了台的。
靳知寒幽深的目光凝視著他,楚曜心一橫,揪住他襯衫的衣領,主動吻上去。
陽光灑下,柔軟的唇瓣相觸,誰也沒注意到,靳知寒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抖動了下。
原來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樣軟啊。
心底空缺的陰影角落像是有束光突然打了進來,世界變得五彩繽紛。
陸繹文飛快按下快門,將這一幕永久定格。
楚曜親完後,佯裝害羞埋入了靳知寒的頸窩,知道攝影師離他們有一段距離,悶悶低聲說:“逼不得已,彆當真。”
靳知寒心湖裡剛泛起的漣漪蕩然無存,他被氣笑了,轉頭貼近他耳畔,沉重地問:“你沒感覺嗎?”
“沒有。”
很好。
靳知寒暗中咬下牙根,“我也沒有。”
在旁人看來,他們倆就像在互訴悄悄話,屏幕裡都冒起粉紅泡泡。
事實上,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服誰。
那一吻之後,搖旗呐喊的CP粉們總算揚眉吐氣。
[說他倆絕對不會親的那些人呢?怎麼不敢站出來說話了?不是還要倒立洗頭的嗎?洗一個給我看看啊!]
[對家粉看到楚曜嫁得這麼好,又過得這麼幸福,是不是要嫉妒死了?你們也就隻會拿捕風捉影的事情黑了。]
[楚曜本來就是演員,親一下對他來說都習以為常,能代表什麼?]
[可笑,什麼話都被你們說了,總能找到一個點不遺餘力的黑。]
陸繹文把相機拿到楚曜和靳知寒的麵前,向他們倆炫耀,“看看,我把你們拍得多浪漫。”
男人的手掌充滿占有欲的攬在老婆的腰間,被懷裡的老婆猝不及防扯住衣領吻下去,繃緊的下頜線鋒利而流暢,隻看照片都能感受到濃濃的禁欲感撲麵而來。
陸繹文對自己的攝影水平更驕傲了,這張照片當雜誌封麵都完全不成問題。
靳知寒用餘光瞥了眼,沒做評價。
楚曜看到他和靳知寒親吻,總覺得渾身像針紮似的刺撓,語氣都有幾分彆扭,“構圖挺好的。”
重點難道不是他們倆人嗎?還得是人帥拍出來才好看啊!
“我回頭發給你啊。”陸繹文有楚曜的微信,講完這話忽然意識到,“我們是不是該創建一個群聊啊?方便平時聯絡。”
“可以。”楚曜點點頭,手指無意識拂過唇瓣。
仿佛還殘留著靳知寒唇上的餘溫,他莫名覺得發燙。
另一邊。
江西哲跑去租車點看了看,單車後座位挺大的,載人完全沒問題,就買了三張單車票。
他拿著票回來,依次發下去,說公園內有好幾處租車點,他們想步行的時候把車放過去,之後還能再借。
等不及聽他說完話,陸繹文迫不及待想去騎車了,牽著溫煦的手就走了。
“我們也過去吧。”楚曜挽上靳知寒的胳膊,有些懷疑的問:“你會騎自行車嗎?”
在他的認知裡,靳知寒這種豪門公子哥在小時候,不管是上下學還是日常外出都是有司機接送的,根本不需要他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