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你還真敢暈啊?暈這麼久,不怕朕……(1 / 2)

付孤舟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喜歡看美人不願意不得不屈服的樣子。

爽極了。

付孤舟甚至還覺得主角受太聽他的話了,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每次反抗完最後還是做了,就像現在這樣。

藥也喝了,雖然喝的時候表情不太好看。

一點都不好玩。

付孤舟想不明白他在隱忍什麼。

他們從禦書房出去時已經將近下午五點了。又快到晚上飯點,但是這時候都還不餓,等吃完晚上飯時已經是夜晚十點。付孤舟在古代過著自己現代的吃飯作息,並且強迫一個倒黴蛋跟他同樣的作息。

跟主角受同榻而眠的第三個夜晚。

付孤舟覺得自己變態極了,就隻是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對著一個在下麵的人也下得去手。付孤舟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當然,雖然變態,但很快樂。

楚霜汵沐浴完過來時,付孤舟躺在大床正中央,手裡正拿著一把匕首。刀鞘已經開封,刀刃鋒利無比。這是他見過最鋒利的刀了。

看到楚霜汵,笑著拍了拍自己床邊,“快過來。”

楚霜汵目光落到付孤舟手裡的刀上。

付孤舟沒有掩藏的意思,刀鋒在燭光下泛著光奇鋒無比,付孤舟拿刀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次沒有像往常翻身過去壓住他,而是問:“好看嗎?”

他問的是刀好看嗎。

楚霜汵點了點頭。

付孤舟將匕首的柄端一方朝楚霜汵遞給他,並沒有什麼不痛快地笑說道:“要不你再幫朕一個忙,看這刀能不能把朕殺了?放心,朕不會怪你的,反正你想去哪沒人能攔住,你離開皇宮最好離開薑國,彆回來了。”

楚霜汵拿過匕首放下,眼神沒有一絲波動,“陛下,彆胡說了。”

“朕說的都是真的,朕真的不會怪你的,而且你挺煩朕的吧,正好朕死了就沒人折騰你了,多好?”付孤舟坐起來靠近跟他商量。

楚霜汵退開一尺距離。

付孤舟:“…………”不幫就不幫嘛,避他跟避瘟神似的。

付孤舟翻了個身背對向他把頭蒙了起來,床上不止一床被子:“朕要睡了,你自己看著怎麼睡吧,朕不喜歡黑,不要關燈。”

……

這一晚睡得又不太好。

付孤舟覺得自己穿書以來用時間最多的就是睡覺,然而沒幾次是睡好的。

讓楚霜汵抱他睡的那晚是他意外睡得很好的一次。

付孤舟睜開眼時,不出意外楚霜汵又不在身邊,付孤舟以為他是出去了,一看天才剛準備亮,楚霜汵站在外麵窗戶邊。

付孤舟走過去手放在他肩膀上摸了摸,像在冰地裡冰凍了一夜,就差沒結霜了。

付孤舟不可置信:“你又這樣站了一晚上?”

楚霜汵回過頭,這張臉本來極好看,氣色再差也不會過於滄桑憔悴感,隻是那張臉確實蒼白無比,沒什麼血色。

付孤舟覺得很離譜。

“跟朕一起睡真讓你這麼屈辱?那讓你殺了朕你又不殺?你想死?”

付孤舟想不明白。

他到底想乾什麼?付孤舟不相信楚霜汵會是這樣逆來順受一個人。

這也不符合他心狠手辣偽善瘋子的人設。

如果在原書裡,付孤舟可以肯定楚霜汵會毫不猶豫殺了他。或者下次找到更合適的時機再殺。兩年之後亡國之日的死期,那是原主沒有招惹過他的前提下。

可是人就在眼前,付孤舟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太有迷惑性了,付孤舟一不小心就能被他蠱惑住。

付孤舟覺得自己上上輩子一定是炸了世界。不然為何死後穿這本書。

楚霜汵一張臉色慘白,毫無征兆地朝他倒了下來。

付孤舟:“?!!”

……

付孤舟覺得自己好像個大冤種。

自己都去上完第二輪早朝,在朝堂上發完瘋領著新一輪的奏折回來了。

那些被他叫到名字的家夥要麼老老實實像個鵪鶉,要麼跟他對著發瘋,無例外最後誰都沒表演過他,付孤舟這下在朝堂上昏君暴君的人設徹底坐實了。

楚霜汵還沒醒。

楚霜汵昏了將近兩天,在第二個白日將近天黑時,終於動了下眼皮。

滿屋子的太醫,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守著楚貴妃也不是,不守也不是。

所有宮人隻當陛下又虐待楚貴妃了,太醫一次又一次特意叮囑:楚貴妃的情況受不得凍,陛下今後一定一定切記不可衝楚貴妃發脾氣,千萬不要再有今日這情況。

更不可責打楚貴妃。

付孤舟:“???”他朝楚霜汵發什麼脾氣了?打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