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純沿用一篇文設定的…額小破車!
與正劇情無關!單純是我饞男人寫的!
本篇是多托雷?你。
愚人眾的許多人都愛慕於你,你很清楚一點。
身為雪國之主的座上賓,曾經用血打下無數土地的魔神,哪怕你深受世間的磨損變得脆弱不堪,也依舊是無比強大的存在。時至今日,無數的人提即你的名字,也仍然難以將那個手段狠厲決絕的殺神與你匹配在一起。
潘塔羅涅看著你溫和乖順的笑,有時被迷住後,總是會無奈的笑出來,說你實在不像個神。
身為來自璃月的生意人,富人老爺對很多人說話都彎彎繞繞,但除了對你。
他總是這般毫不避諱得把一切事都告知於你,你自然也知曉了多數親近之人對你的評價。
不像神,更像是純良無害的稚童。
不光是九席這麼說,就連三席的哥倫比婭有時都會笑出來,甜甜的表示你真的很好,但實在是太相信親近之人了。
你明白這一點。
神性使你難以琢磨明白“人”所做的事,時間又告知你一切“人”該理解的答案。
人的情感中,被背叛的滋味刻骨銘心。
哪怕是在魔神戰爭時期,你就已經經曆了無數場背叛。可你依舊想不通那種感受,直到這一次也是如此。
倒是不知道是誰人放出去的消息了…
關於愚人眾內部的一個少女,關於那個最值得用以要挾的人質。
愚人眾最為親近的一個部下背叛了你。
在下意識想要去保護那個孩子時,你卻被他罵做是怪物,他更是與敵人一同攻擊了你。
你防的住所有人,唯獨防不住自己所信任的人。
猝不及防的被硬物狠狠砸中,額角有刺痛忽然出現。緊接著就是血,大約是傷口很深很深,很多的血流了下來,經過你的眼睛,搞得你眼前一片赤色,不僅睜不開眼,還難受的發狠。
你決然不是個傻子,在被背叛時,你毫不猶豫的將背叛者反綁了起來。
對敵人廢話的行為很荒謬,戰場上心是最臟的東西。毫不猶豫的解決掉才是上策。
幾乎是依憑著殺戮的本能,手腕翻轉間那柄長刃就出現在你的掌中。
使用元素力殺敵對身體的消耗太大,老實說你不太想用那種方式,畢竟那是用來銷毀魔神的,稍有不慎連個綁回去的活口都沒有。
一步一人,一劍一人。
鮮血滴滴答答的從臉上滾落,哪怕是有點發脾氣的意思,但對待這些對你而已無異於小輩的孩子們,你的耐心太多。
都說神愛世人,也有人說魔神熱愛人類,就是造物主對人類最大的仁慈。
被折斷四肢的愚人眾部下很快就被這場麵嚇暈過去了。
此刻的你不像神,嘴角扯著微笑,周神毫不殺意,就連眼裡都隻有失望二字。輕柔的揮砍,割下敵人的頭顱,毛骨悚然的你像妖,像魔,唯獨不像神與人。
這場單方麵的狩獵結束的太快,等你一人立於黃昏之中時,周圍除了被折斷四肢的幸存者,就隻剩下一具又一具慘不忍睹的“作品”。
你想擦擦額角,但想想又算了。因為把血擦掉了還會流,傷口太可怖,如果你是人大約早就流血而死了。
可偏偏你就不是。
往被幸運選中的幸存者走一步,你俯下身想說點什麼,但可惜做不到。
那個人顫抖的看著你倒進人們的肢體與血中,他大喜著想要逃跑,疼痛與感知不到的四肢又提醒他絕無可能。
…哦,這就是摩拉克斯說的失血過多?
昏昏沉沉,你想道,意識好像在身體中下陷——那是獨屬於魔神的特有機製。
腦子裡就像有人在叫囂催促你沉睡,以這樣的方式來修養恢複自己本身。
你睜著眼,看著燒紅一片的天。
再過一會天就要黑了,距離你被帶離這裡不過一會。要不要嘗試起來走回去呢?不過這兩個活著的人就有點難帶回去了…
不對。
啊,是…
你想到自己的□□失血過多了,肯定已經看不清路,也無法能正常的行走了。
…再等等吧。
悠哉悠哉的望著天空,久違的疼痛刺激著你,這種染血的活動你太久未曾參加了,都忍不住興奮,也不知是腎上腺素這種東西的功勞,還是終究因為你是個武神。
內心極為活躍的你揣測著是哪個人來救你。
首先自然是排除女皇,小陛下忙於公務,哪怕無比關心你,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那是哥倫比婭嗎?又或者是阿蕾奇諾?
她們總是會來看看你,消息說不定很快。
又或者是潘塔羅涅,他手握整個北國的經濟,情報網也鋪的滿天都是,興許是他。倒也可能是卡皮塔諾,最近他好像剛好要回來吧…
“………”好困。
嘴唇微動,你想翻個身都難。
可下一刻,有人抱起了你輕飄飄的身體。
來人輕歎一聲,動作像是在辨認你是誰一般,看了會才壓下嘴唇的笑,歎了聲:“您看起來很不好…”
你無辜的睜著一隻眼睛去看他,身體使不上勁,更是直接栽進了他的懷裡。
來的是二席就彆怪你心眼壞了。誰讓他總是饞你身上的各種東西,每天都想“邀請”你去實驗室裡轉一圈。
隨意的把血蹭在他的潔白的大襖上,做完這個東西後你就徹底沒力氣了。
雖說不怕他扔下自己,但你還是用手指抓住了他的衣擺。
“………”
他又笑了,乾脆拿衣服擦了擦你臉上的血,讓你勉強能看清些東西後,又將你摟進懷裡。微微攏了攏自己的大衣,確保你也在裡麵。
他好像拿了什麼東西紮進了你的脖子,搞得你越來越困。
“睡吧。”你聽見他說。
於是下一刻,無儘的駭浪湧來將你撕扯著拖入夢境中。
*
再次幽幽轉醒時,額角的血沒了,傷口好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乾淨的,□□上而言,你覺得自己在被火燒,全身又癢又熱。
你不在自己的房間,畢竟你不會把臥室搞得一片藍光,看上去像個實驗室。
不用想也知道,多托雷這次真把你給搞進實驗室了。
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你從還算柔軟的床上赤著腳往外走,腳下的每一步都冰涼至極,這整個房間也好像就那張床上是暖和的。
換做彆人那裡,你肯定滾回床上了。但你可還記得多托雷那個時候誆你進來,抽你血的事跡。
本想開門出去的,但打開門的一瞬間,你就看見門外的沙發上坐著三個人。
很好…那是博士本體以及博士切片一號和博士切片二號,你願將這場麵稱為三博會彈,是地獄模式的死局了。
不知道乾什麼,有點方,你往回一踏,關門又鎖門,落鎖的“哢嚓”在安靜的地方顯得無比明顯…
客廳內的本體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切片omega:“你真的嚇到她了。”
“我也被報複過了。”omega毫無感想,“她是我見過最小心眼的魔神。”
切片beta,或者直接叫做讚迪克會比較方便。他看上去比另外兩個人年輕很多,直接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這女人真厲害,如果能讓我…”
你沒忍住開門:“請問我可以回去了嗎。”你們還聊上了,是以為隔音很好嗎?
本體一本正經搖頭:“不可以,不再睡會?”
讚迪克:?這個時候還再打開門。
omega開口,看著你正想說話,但你和他對視的一瞬間,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了,立刻晦氣的又關門並鎖門。
客廳立刻爆發出少年人的笑。
切片,切片他麻了。
“好,我不在乎。”他說,是在開玩笑,就是有點地獄笑話。
讚迪克眼淚都要出來了,是笑出來的。
本體喝著杯子裡的水也藏不住笑。
等外麵散夥,你都快熱昏過去了。
你的腦子裡有思考過三百種方法砸了他的實驗室,但想想這都是潘塔羅涅的錢,你又不太舍得。
九席人很好,花錢很大方。
二席就不行,進門都不帶敲…也是,這是他自己的地盤嘛。
準備乾碎玻璃出去的你可疑的藏了下手後的作案工具。
多托雷平靜建議:“您還不能離開。”
你往玻璃邁進一步,雲淡風輕的笑和威脅差不多。
多托雷:“………”
多托雷:“為了防止您失血過多,所以緊急啟用了新的藥物。這種藥物是提供給先遣部隊的,至於神明…”
他表示你要留院觀察。
“我覺得…”
留個血而已,就算他不來你也完全不會死。你隻是被迫用小號,大號密碼忘了而已。
“可是…”青年笑道,“您不覺得很熱嗎?”
他這麼一說你隻能無奈的理解他的用意了。
“…算了。抽血還是要什麼…首先請允許我拒絕要割我肉這種行為。”你麵無表情,想了想評價了聲,“那很怪。”
多托雷無害的點頭,算是同意了。
你看不見自己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此刻的你臉頰緋紅,眼睛和含了春水似的。凹凸有致的身軀並不纖細的過分,反而有些微微胖,大約是最近過得太好,顯出的肉感光是看著便讓人…更何況你穿著極有垂感的衣服…
嗯…沒人告訴過你,女性要穿內|衣嗎?
某博士挪開頭。好吧,他這下算是徹底明白自己的那些同僚了。
仗著你不太懂這些東西,以及在人事上反應的遲鈍,體驗這些福利…是,感覺很妙。
這個時候的你還不知道,相比起腦子浸在實驗室,離你很遠的omega而言,本體對你的身體的確很感興趣…
兩種層麵上的。
你以為他想拿你做實驗。但很可惜,他更想上|你。
*
大概這就是軟禁。
雖然和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沒什麼區彆,但是你的確被藥物控製住了。
每天被注射那些東西的時候,你坐在實驗台上,看著博士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去撫摸他的發時,腦子裡閃過不隻一次的想要把那東西擰下來…
然後他突然抬頭親了你的手一口,把你搞不會了。趁你愣住的這一下,多托雷已經弄好了…
不是,他為什麼親你?
………這是新的攻擊方式?
多托雷就不管你了,隨你坐在那裡看著他在實驗室裡忙活。
偶爾他甚至找不到放試管的地方,還會直接讓你拿著試管,再回身去忙起下一個東西,用你用的非常的心安理得。
不止如此,他甚至會直接抓著你的手,握住試管,保證你不會發小脾氣把他辛苦等反應的東西給揚了後,再往上滴新的東西…
“我不會把你的東西給搞壞的……手不要抓這麼緊。”你皺眉說了聲。
多托雷微微鬆了鬆手,但還是握著你,他大概是怕你手抖吧…
你問:“…所以你為什麼不用試管架什麼的…?”
彆欺負魔神不懂,你完全不是沒文化的,雖然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但你覺得自己對實驗室這種地方很熟悉,是不是曾經踏足過誰人的夢境呢…?
多托雷臉不紅,心不跳:“經費不夠,沒買。”
“但這東西都不用多少摩拉…”你仔細想了想,甚至抱出了很多儀器曾經的標準售價…
微頓,你疑惑:“我們以前…不會也認識吧?”
話音剛落的時候,試管有了反應,多托雷立刻把東西從你手中抽了出來。聽見你的問題,他敷衍一般的親了親你的臉頰,然後扭頭走了…
“………”你擦了擦臉頰,又擦了擦,再擦了擦。
坐在原地越想越氣,你不知道自己在彆人的視角裡像隻被強製吸後,傲嬌生氣的貓。
你也的確越來越炸了,身上熱的不行,比昨天更難熬…
瞥眼旁邊忙著的人影,你眯了眯眼便乾脆走了,直接幾步就離開了實驗室,隨後你穿過大半個至冬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頭紮進了床裡。
博士在跟著你,不過你不太想管他。
你完全確認了,自己也認識他。十一執行官中,前三席算是給你搞明白了,這三個人失憶前就認識你了,但你不問就是不說。
有點生氣,想耍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