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做不到以你的妹妹這個身份陪伴你,所以隻能是你的姐姐嗎?
如果是這樣,那就做我的愛人好了。
我曾經在節目裡說過我的理想型是溫柔的,你的那份溫柔雖然不是對我展現出的,但我至少見到過,又或許你並不是我的理想型,因為雲湧而起的愛意讓我不再隻接受那個框架裡的理想型,所以我對你的喜歡更加毫不掩飾。
聖潔的少女用含著晶瑩淚珠的悲憫目光凝望著窗前,映照在發梢上的那抹溫和的斜陽也在留戀般的撫摸著驚豔的臉龐。
那是我見過你最美的樣子,它和隨後擁抱在一起的心動始終難以忘卻。
“但是如果我可以經常外出的話性格就不會是這樣了,可能會外向一點,有朋友的話也更需要合得來的朋友。”
差一點,真的差一點就做不成朋友了,也意味著你不會走進我的心裡,如果你有所變化我們就不會是彼此間知冷知熱的伴侶。
這讓我始終相信緣分。
在瑞士的第二天你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我第一時間發出的關切信息並沒有得到平時你耐心的回複,我總是會無精打采的盯著沒有消息推送的手機屏幕發呆。
“或許你會感受到她對待你和之前無差彆也隻是表麵,她不是無堅不摧的,總有支撐不住的那一天,哪怕是為了她你也要把這份愛埋藏在心底成為…成為你一個人的秘密。”
我很感謝娜璉告訴我這些,但我卻為這痛苦的現實折磨到心力交瘁。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做到讓所有人都清楚,原來隻有誌效和娜璉歐尼知道,知道我喜歡你。
後來,我發現不隻是我一個人在意你,因為我感受到你周圍一道又一道熾熱的目光。
但是我,好像沒有辦法再做出改變了,就像娜璉,先前對我的保證都可以反悔,但是我不怪她,因為我們都愛慘了同一個人。
我還是在替自己試問你,真的不能接受嗎?在拒絕我以後他的出現是必然嗎?
你一定要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接受質問嗎?
很想回到最開始認識的那天,那時好像一切都不晚。
以朋友的身份擁抱不舍,以戀人的身份擁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