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不能吃!”
溫迪伸手想要阻止崽崽偷喝蛇酒,卻把小偷小摸的崽崽嚇了一大跳,騰空的身體不平衡,連龍帶瓶的往下摔。
這就是不好好練習飛行的下場。
但崽崽摔下去之後,卻感覺躺在軟乎清涼的東西上。
溫迪用風團接住了崽崽,鬆了一口氣,語調帶著幾分委屈:“你要是把這個喝了,老爺子肯定要把我踹飛的!”
鐘離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未成年不能飲酒,若她喝了,算你帶頭違法。”
“誒嘿嘿,咱倆關係那麼好,追究這麼多乾什麼,這不也沒喝到嗎?”
說完,溫迪淚眼汪汪的看著被啃了小半個橡膠塞和瓶口的酒瓶,
“但是她也吃得太狠了吧!怎麼連橡木塞都能吃?”
倒沒一口氣吃破,但因為酒瓶倒置,塞子已經在漏酒了!
這可是他在須彌高價買來的蛇酒啊!
為了來見老爺子體麵一點,直接掏光了他所有家底的蛇酒啊!
雖然他的家底也沒多少(小聲)。
崽崽這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她麵前哭,坐在小風團上直接傻眼了。
她手足無措的從小風團上爬起來,飛到溫迪身邊,舔了舔他的臉。
不哭,要堅強一點!
溫迪:!?
崽崽以為他還在難過,又跑到他另一邊臉上舔了舔。
被貼貼的溫迪瞬間變臉,蹭了蹭崽崽的臉,兩隻眼睛變成小星星狀:“她真的太可愛了,一點都不像你這塊石頭腦袋!”
鐘離:……
他到現在都沒被閨女親親過,這個酒鬼詩人又憑何得到閨女的安慰?
就憑他會哭嗎?
是的,就憑他會哭。
溫迪把崽崽兩隻手抱著舉起來,左瞅瞅,右看看,把崽崽從頭到尾看了個遍,疑惑問道:
“老爺子,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一隻變成龍形態的風精靈?”
鐘離沉默一瞬,然後抬手。
手中岩元素彙聚成石,眨眼間就朝著溫迪砸去。
全程不過0.5秒的時間。
溫迪帶著崽崽靈活的跳開:“哇!這都多少年了,老爺子你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啊!”
鐘離:確實。
第二塊岩石從掌心飛出,直接預判溫迪的落腳點。
“哇哇哇!”溫迪反應靈敏的改變航道,抱怨道,“咱們七神中就你有子嗣,其他都是孤寡老神,這麼可愛還不準我羨慕一下嗎?!”
鐘離:“羨—慕—一—下——?”
在酒鬼詩人的字典裡,羨慕就是當著他的麵把閨女拐走是吧?
全程不明所以但覺得飛來飛去好好玩的崽崽:“嘰嘰嘰!”
溫迪露出難過的表情:“你怎麼還笑話我!好過分!”
眼看著這個人好像又要哭,崽崽忙不迭的收起笑容,乖乖的舔了舔溫迪的小臉蛋。
崽崽:我好難。
溫迪的眼睛裡剛冒出小星星,下一刻就感覺到毛骨悚然。
不知何時,岩石已經將這個房間包裹起來,連裝著海藍蟹的玻璃缸也被圍了起來。
溫迪感覺整個房間堅固得像是十個特瓦林來了都踹不開的樣子。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岩神的樣子,眼睛在光線暗淡的地方熠熠生輝。
此刻,重現魔神戰爭的一角角角。
溫迪:啊?這次來也要挨揍嗎?
“老、老爺子,我錯了,我不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