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齊辛問道:“那不如叫雪球。”
路明月點頭:“也行。”
然後轉頭把雪球抱起來,舉高高,雪球高興地哼哼唧唧。
”你爸爸給你取了名字啦,雪球,以後這是我們的家了。”
雪球聽不懂,隻是感覺在笑,低頭舔了舔路明月抱著它的手。
然後一人一狗都被梁齊辛抱住了。
梁齊辛道:“我也是爸爸。”
路明月:“……幼稚。”
3.
暖洋洋的周末,路明月的鬨鐘沒有響,舒服地睡到了九點多。
然後,被雪球舔醒了。
它長大了一些,也重了不少,在路明月被子上麵走來走去的時候,差點把路明月踩暈了。
梁齊辛推開臥室的門,端了個餐盤來,上麵是羊角包和牛奶。
昨晚折騰地有點狠,路明月後半夜才睡過去,梁齊辛原本打算等著路明月醒來後喂他吃點東西。
隻是一進來,就看到路明月睜大眼睛看著他,雪球趴在他身邊,正在打瞌睡,興許是在路明月身上走累了。
梁齊辛挑眉:“醒了?”
“你兒子力氣好大,差點把我踩死。”
梁齊辛看著眼巴巴看著他的雪球,毫不猶豫地把它抱下了床,放到了它自己的小床上。
雪球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梁齊辛抬手在他頭上摸了一把。
然後坐到床上,讓路明月半靠在床頭。
“餓不餓?”
路明月點頭,先一口氣喝完了牛奶,然後細嚼慢咽地吃麵包。
梁齊辛就這麼盯著他,然後得到了一個牛奶味的吻。
路明月告訴他:“我感覺頭有些疼了。”
梁齊辛立馬問:“怎麼回事?又有什麼感覺了嗎?”
他這副擔心的樣子把路明月逗笑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臉:“沒事,就是沒睡好,彆緊張。”
這一年多來簡直像是做夢一樣,這個全新的世界看起來十分穩固,兩個人生活到現在,完全沒有什麼異常。
安穩到梁齊辛覺得,之前究竟是不是一場夢?
老管家敲門說:“先生,剛剛康先生給您送過來一箱東西,請兩位下來查看。”
梁齊辛道:“知道了。”
路明月看起來很疲憊,下了床倒是生龍活虎,穿著睡衣拉著梁齊辛走到客廳中央的時候,見到一箱略微似曾相識的東西。
路明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老管家說:“哦,剛剛康先生放下就走了,說二位一定會喜歡。”
路明月把它拿了上去。
不過剛打開了一個角落,路明月臉色就變紅了。
梁齊辛十分新鮮地看著他:“你臉紅什麼?都結婚的人了。”
“誰臉紅了,我那是累的。”路明月索性全部打開,隨便挑了一個扔給梁齊辛,“怎麼每次都逃離不了這些東西。”
梁齊辛笑得十分得意:“那我們晚上試試吧?”
路明月想了想:“可以。但是不能太過分。”
梁齊辛想了想:“那可不一定。”
路明月看見雪球一個叼起一個手銬之類的東西開始玩了,趕緊讓它放下來。
不過雪球不想鬆嘴,滿屋子跑。
不過房間也夠大,路明月全當遛狗了,不過路明月追了兩圈後,被梁齊辛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你不累嗎?跑什麼?”
路明月說:“雪球還以為是他磨牙的東西呢。”
梁齊辛在他嘴角落下一個吻:“嗯。”
半分鐘後,路明月叫喚起來:“喂喂喂,大白天的乾什麼!我還疼著呢!”
床簾被拉上,一屋的春光也不能給外人看見。雪球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