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看向他,笑了一聲:“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以後就要掠過他往前走,卻突然間被攥住了手腕,又被拉回來。
楚翎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向她,然後朝她逼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
“你剛才在衛生間說的話,我可是都聽見了哦。”
“那又怎麼樣?”
楚翎彎起眼睛:“不怕我告訴陸生綾?你們不是很恩愛嗎。”
“你想說就說好了,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
南蕎轉過頭,嘴角咧起:“我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生綾的事。”
“是嗎。”
楚翎挑了挑眉,單手抄著口袋,另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突然間再一次逼近她:“那我來印證一下好了。”
南蕎皺著眉:“印證什麼?”
楚翎和她之間的距離僅僅不到三厘米的距離,他看向南蕎,突然間彎起嘴角。
“你說謊了。”
南蕎依然擰著眉:“什麼?”
楚翎:“你沒有躲開。”
“哈?”
“我是說,剛才我走向你的時候,你沒有躲開,包括現在,你還是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楚翎依舊彎著嘴角:“這可不是深愛自己男朋友的女人麵對陌生異性的靠近時,應該有的反應。”再怎麼說也該下意識產生排斥跟抵觸的情緒吧。
“就因為這樣?”
南蕎挑眉,和他一樣翹著唇:“我就不能是天生比一般人要鎮定嗎。”
“哦,這樣啊,你是說,你天生就比較擅長劈腿嗎?”
楚翎剛說完這一句話,臉上就挨了一下。
他的臉偏向一邊,臉上依然笑眯眯的。
伸手摸了一下被打了耳光的左臉,不過今天挨了那麼多下打,也不差這一下。
“我隻是說出實話而已。”
南蕎即使是和陸生綾在一起了,她對彆人上升的好感度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換一種思路來看,她確實是無時無刻不在劈腿,也虧得陸生綾居然好脾氣到可以忍這麼久。
話音剛落下,另一邊的臉上也挨了一下。
不過楚翎在說這句話前就知道他會挨打了,他沒有攔,而是任憑這一耳光結結實實落在他臉上。
反正剛才在男廁所想勾引她那位不也挨打了嗎,這麼一想想,這心裡莫名還就平衡了。
讓她把耳光打了,這氣也就出了,總比掉好感度要好。
“不會說話的話,這嘴也可以不要的。”
南蕎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抱歉,我沒有彆的意思。”
楚翎單手插著口袋,看向她,淺色的眼裡透出一股子邪氣:“我隻是想問你,剛才我在餐桌上和你說的那些話,你考慮地怎麼樣了?”
南蕎怔了怔,回想起他剛才說的話。
愣神過後,嘴角再一次揚起來:“我有什麼好考慮的,我和你說過,我和生綾之間的感情很好,你以為你說的那些話就可以輕易挑撥我和他之間的感情嗎?”
“我隻是在想……”
楚翎的一隻手玩著自己腦袋上垂下來的那一縷劉海,笑容玩味:“你說你不會碰像剛才那個服務生那樣的下等人,那我呢?你也不考慮嗎?”
“哈?”南蕎彎起嘴角,“你這是在勾引有男朋友的女人嗎?”
沒想到楚翎絲毫不避諱。
“是啊。”
他淡淡地說了一聲,在南蕎看向她的眼神中,逐漸把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我說過,你可以不單把目光放在陸生綾身上,可以嘗試一下你不那麼喜歡的其他人的。”
楚翎沒覺得這有什麼,隻是攻略她的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