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哪冒出來的?”一個滿臉胡子的大叔問我。
“那裡……”我回頭指了指窗邊:“大叔,我錢包掉這裡了。”
“什麼?”所有人像見了鬼似的盯著我。
“彪哥,這丫頭是來搗亂的,說不定還和兩個小子是一夥的!”另一個人對大胡子說。
“快滾丫頭,不然我保證會把你從剛剛進來的地方再摔出去。”大胡子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嘴裡還吧唧吧唧的抽著煙,惡心死了。
“哈哈哈……大叔……如果你那麼想這裡滾下去的話……”我故意頓了頓,接著說:“我相當樂意幫你一把。”
“抓住她!”大胡子一聲怒吼,幾個家夥已經向我撲了過來。我毫不猶豫的飛起一腳,把離我最近的那個男人狠狠地踹飛了出去,把另一個人撞飛,我樂嗬嗬的拍著手像看笑話似的看著他:“媽的,一群飯桶!”大胡子狠狠地把煙摔在地上,用腳踹了幾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表情說不出的恐怖。與此同時,有兩個人好像剛從旁邊的房間裡跑了出來,正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好家夥,上麵的人來的差不多了,如果動作太慢,驚動了下麵那批人可能會有點麻煩。我順手從旁邊的牆腳撿了一根破舊的木棒,一咬牙,直直的衝了過去……
屋裡,權麒俊和鄭彬奇正在拚命地解開綁著自己的繩子,剛剛聽到外麵的聲音,鄭彬奇滿臉的不可置信,但看到權麒俊慎重地點了點頭後,心便莫名奇妙的慌了起來。兩個人聽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大,心也越來越急,權麒俊首先從繩子的束縛下解脫了出來,顧不上幫鄭彬奇的忙便衝了出去,心裡想: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也一定要那幫兔崽子陪葬……
剛轉出房間大門,便看見一個人影向自己“飛”了過來,想也沒來的急想,權麒俊抬腳一踢,那個人又沿原路線筆直的“飛”了回去,並以非常不雅的姿勢著地。當權麒俊回過神來,所見的一幕讓他頭腦在一瞬間變得空白,那個女孩的帽子已經不翼而飛,白色的衣服上血跡斑斑,手裡握著一根帶血的木棒,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都在止不住的顫抖,還清醒的幾個人無一例外地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那個長發飄飄的美麗女孩,隻可惜如此完美的天使此時正邪惡地笑著,手裡的木棒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自己身邊的破牆上,每敲一下,笑容便多一分,地上的人的恐懼就多一分,看到這個場麵,權麒俊渾身僵硬,腦袋裡飛快的閃過一個詞­——惡魔。
“好像已經結束了!”鄭彬奇搖搖晃晃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了,走路還有點飄忽不定。
“不……還沒有!”我笑了一下,手裡的木棒被我扔向一邊,轉身拾起躺在牆角的帽子,隨意的拍了拍,便扣在了頭上,與此同時,樓下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三個人同時跑向舊陽台下,看到樓下兩夥人正打得不可開交,一方是這批綁匪的同夥,另一批都統一穿著黑色的西服,戴著黑色的墨鏡,綁匪的同夥已經差不多都被解決了,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最後確定這批人我們都不認識,正在我們考慮他們是敵是友時,幾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那批人訓練有素的上車,然後車子絕塵而去,留下我們三個更加迷惑的人繼續麵麵相覷。
權麒俊的車上(我的破自行車在尾箱裡)
“為了表示感謝,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鄭彬奇笑著和我在後麵說著話。
“在這之前,清賠償我這身衣服。”我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雖然麵無表情,可是心情卻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