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經常去姥姥家住,畢竟是外孫女,總覺得大人多少還是有待你偏心的,小孩子心思也是很敏感的,其實也不是很想去,但那時候我要是不去家裡就剩我和我爸,我爸做飯洗衣都成問題,我深知自己若是留下必然要過幾日吃大雜燴,穿抹布衣的日子,每次都悻悻地跟著去。
唉,不招人待見的人必遭垢唾,不知怎麼回事就被人潑了臟水,我小時候又是個不愛告狀的,受了氣要麼就當時辯駁,要麼就永遠都懶得對家長說出來,可是每次隻要我辯駁有利,讓彆人覺得有色厲內荏的感覺時,我媽來了就會有人告我黑狀,說我愛犟嘴之類的。【後來上學學到惡人先告狀時我才著實感到了中國語言的博大精深】,每次還要早到我媽的教育,不能和大人犟嘴,要尊重XX,XXX,知道是彆人不對也懶得解釋。他們還說我一沒理了就愛撅嘴,我心道,有理的都會告狀的,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你們那麼大歲數了還是沒喝夠奶,跟個嬰兒似的還耍這等陰招。但我可以保證我但你俺絕對是一老實巴交的好小孩,就算稱不上老實巴交,但絕對稱得上是品質正常,絕不會乾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可是恁你怎麼清白也抵不住造勢者的一張臭嘴,人家非要旁敲側擊指桑罵槐的說你拿了人家鑽戒,你又有什麼證據說你沒那拿?【何況我還得喊她一聲小姨】,我母親聽啦當時氣得臉是紅了又綠,綠了又紅,看見我就先給了一耳刮子,打得我著實是找不著北了,要不是有人開口根本不知道為了什麼,其實後來想想就是自己平時太乖了,所以我媽媽才會那麼反應強烈,試想一個平時千斤墜砸不出一個屁,萬年大坑屙不出一泡屎,平時走路連螞蟻都不忍心踩的膿包要是突然有一乾了一件殺人分屍的大案估計會轟動好幾個月,但是要是一個三進三出,進公安局比回家次數都多,在監獄呆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都長的惡棍,他乾出啥事情來大家也不會很驚異,仿佛一致認為他本就精於此道,斷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我就是那個膿包,所以才會讓我母親那麼生氣,也不分辨青的紅的皂的白的了。
其實她她【一個我媽,一個我小姨】也不想想,我小的時候就是貪吃,並不貪色【我一直認為美好的東西也屬於美色】,要說我偷吃了她家的綠豆餅估計還有點準頭【TNND,LZI連這個也沒偷過她們家的】,我是恁她怎麼問也不開口,一說那是你小姨的結婚鑽戒,一輩子就那麼一個,一說你小孩子要那也沒用,還不如叫出來,一又說拿東西很貴重的,那弄丟了又可惜,不如拿出來我給你買XX,XXX,【我靠,估計要是不值錢的東西,當時逼得我都想自己買買血給丫再買一個咬牙閉嘴了,小孩子哪有那麼多想法,可是沒那就是沒拿,你讓我上哪給你找個一模一樣的鑽戒去】就那麼僵了好幾天,心裡著實不好受,過了些時日,丫說她那鑽戒又他媽找著了,說她自己原來放忘了,【當時我想這還好你還算有點良心,沒說是我偷偷放回去的】其實什麼鑽戒,在當時我幼小的心靈中TM連條蟲都比不了。我這才平冤昭雪,這是他們才想起在角落裡還有一個人,一個懦弱的人受了這麼多時日的冤枉,但是大人是不會和我一個小孩子道歉的,我隻能在今後的時日裡慶幸自己不是什麼視名譽高於生命的凡夫俗子,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我母親也著實覺得我是冤枉,於是給我買了很多好吃的,我當著麵還表現出很沒心沒肺不計前嫌有吃的就高興的跟傻子似的狀態,等她一轉身我就氣得把那蛋糕抓個稀巴爛還是不解氣,人到地上就用腳踩,知道看不到任何屬於蛋糕原有的顏色。黑乎乎的宛若一灘爛泥。
直到我也打了我妹妹一巴掌,因為有她同學說她偷老師粉筆被他看見,我當時也怒了,瞪著眼就劈頭蓋臉的問,把她嚇得都傻了,嘴巴張了又和張了又和愣沒吐出一個字,後又結結巴巴吧不知所雲,氣得我當時也給了她一嘴巴。後又證明那男生是因為我妹沒給他抄作業而惡意誣告,情節十分嚴重,當時氣得我真想左右開弓抽了自己幾個嘴巴都不解氣,猛地想起我當年也是這麼被冤枉的,當年我弱小時被彆人冤枉,現在拳頭稍微大一點了就去冤枉彆人,想想心中也是覺得可笑,更加悔不當初。
其實我甚至都不計較那個冤枉我偷戒指的,本來看她也不是怎麼順眼,可是真正傷害自己的是母親給我那一巴掌,以及之後的質問,許是這件事從此就讓我們之間產生了隔閡。想我也是個黑心肝沒良心的,她這麼多年來個我洗了多少件衣服我不記得,做了多少頓飯我不記得,為我操了多少次心我不記得,白了所少根頭發我不記得,隻記得她當年給了我一巴掌,那年我剛五歲啊。直到我打了我妹妹,才想起真是愛之深,恨之切,我母親那是比也是和我一樣一時急火攻心,我終究是清楚記得當我聽到那個消息時,僅僅是一根破粉筆就已讓我覺得血往大腦竄,當年那可是鑽石戒指,想必母親當時要是不給我這一巴掌,當初倒下去的不是我的話保不準就是她,後來想想居然還慶幸幸好她狠狠給了我一巴掌,要是她當時倒了就算以後沉冤得雪又有TM鳥用。
原來造謠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偏聽偏信的人,更可怕的是你對那個偏聽偏信的人充滿著她定會相信你的無限遐想,結果卻讓你大失所望,甚至極而絕望,及而無望,而我卻是那個最最悲哀的人,生生效的這種滋味,卻又偏偏把它轉到彆人心裡,在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紀
隻是有些道理,直到我也是打了彆人,才明白。想必我妹心中也是無限苦楚,她會不會也在尋找下一個令她明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