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湯姆的話,因為小林白電話那頭已經接通了。
小林白用的是英語,不過即使是英語也是沒精打采的語氣。
她和電話那頭的人交談了幾分鐘之後,掛掉了電話。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朋友在這裡的名字叫葉山鬥津來著,他說是有欠債這一回事。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再日本了。”小林白盤腿坐著隨手拿著地板上一罐果汁喝了起來,接著抓過之前遮住了電話的黃書,隨便撕下了一頁晃眼過去全是肉色的紙,在上麵寫著一些東西。
湯姆:“這樣讓我們很難辦啊。”
小林白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這次我幫他付,不過我這裡沒現錢,這張卡你拿著,密碼我寫在上麵了,把錢取完了回來塞進門縫裡就是了,謝謝。”
湯姆接過銀行卡和讓人有些羞於正大光明拿在街上的紙看著上麵的一串數字:“小姐你就這麼沒防備心嗎?如果我們給你把錢全取走了怎麼辦?”
當然,事實上湯姆和靜雄也沒興趣這麼做。
小林白打了個哈欠,指著一直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裡的靜雄:“哈……畢竟是高中同學,沒那麼缺德吧。”
察覺到湯姆和小林白都看著自己,靜雄有些奇怪:“什麼?”
“喂喂,你多少還是打擊到我了,”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話語裡並沒有被打擊的情緒在裡麵:“小林白啊,高中的時候坐在你後桌的女生。不過你不記得也正常,畢竟我們都不熟。”
“喔,是嗎。”靜雄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訝。
小林白似乎也沒有繼續和這兩個人交談下去的願望:“嘛,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拜拜。”
……
小林白原本就是日本人,前幾天才從英國飛回的日本。
並不是作為多麼讓人驕傲的留學生,她在那裡讀了個三流的大學什麼也沒學到。
這間屋子的主人是她在英國的朋友的,她的朋友因為一些突發原因要回英國了,剛好她要回日本,於是她就住在了這裡。
房間裡的那些片子和書籍也都是她的朋友的,她拿出來看隻是為了讓自己白天好打起精神,晚上就能好好睡覺。她想要儘快調整好自己的生物鐘,不過似乎沒什麼效果就是了。
認出平和島靜雄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加了一副墨鏡穿著一身酒保服,並且也那麼多年沒見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還是怎麼的,高中整整三年都坐在靜雄的身後,加上他本身就很出名,所以印象自然很深刻。
“鈴……”
電話又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她的那個朋友。
“hello。”
“你好!”
“你乾嘛說日文。”
“哎呀,怎麼想也覺得應該配合一下生活在日本的你嘛。”
“乾嘛,對了,彆忘了還錢。”
“知道啦,錢的事不會忘的,隻是想問你一下習慣不。”
“謝謝你的關心,回國的我感覺非常舒服,還有你給我提的用那些片子和書打起精神的方法沒什麼用處。”
“誒?我每次可是很激動的!”
“不說那個了,如果有他的消息還是記得和我說一聲。”
“你還真是堅持不懈啊。”
“沒辦法啊,畢竟救過我一命。”
“委托我來幫你尋找他你不覺得有些畸形嗎?”
“不會……就算是吸血鬼獵人你也會有分寸的不是嗎?”
“哈哈哈,要是讓我老爸知道了我和你們的交情可是會被打死的。”
“我隻是身體裡有些吸血鬼的血罷了,不要老是把我和他劃分為一類,啊……”
“怎麼了?”
“那片子太蠢了,床腳居然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