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自已對他是稍有好感,但她重生的第一個吻應該是給自已真真心心喜歡的人,而不是他。
我不悅地問,“林先生,請問剛剛的吻值多少倏問題?”
“甚麼?”他扯了扯眉,“你這話何解?”
“交易啊,我們倆的關係僅建立在交易上。我用我想知的出賣你想要的,剛剛我出賣了我的吻,那你總要給回我想要的。”我一臉平靜地回答。
林天衡聽到她的話,倍覺意外,“羅莎琳我剛剛的行為不涉及交易。”他頓了頓,“那隻涉及感情。我真的喜歡你。”
“你的情感隻屬單向!”我大聲喊出,“我不喜歡你,我對你一無所知,要知道對著一個你一無所知的人產生感情有多難!”
我故意忽略林天衡臉上受傷的表情,憤而扭頭離開。
不過,才剛開腳走兩步,已被一手拉回。
他臉色氣憤得發紅,又因受我的話傷害變得蒼白,一張臉紅紅白白,看上去有點令人想發笑。
但當這張五顏六色的臉伸至我眼前不及五厘米時,當然笑也笑不出。
他雙手大力地抓著我的手,神情激動,“我不許妳走,我再也不許妳從我視線中消失!”
我冷笑一聲,“我要走,難道你以為你可以留嗎?”
“妳不是說妳會以妳想知的出賣我想要的嗎?妳今天陪了我這麼久,我又吻了妳抱了妳,如果妳現在走了,不是虧本了嗎?”
“你......!”我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林天衡臉上的紅渾已漸漸退去,僅遣下了受傷的蒼白。
他語帶無奈說,“剛剛吻的吻我會讓你多問兩條問題。不過如果你現在不陪我坐過山車,我不會讓你問。”
“你放心,我答應人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我倔強地回答
沒多久我們就登上了過山車。
過山車升高時,我聽著一下一下的格格聲,心不禁一下跳得被一下快。
當過山車升到最高點時,我忽然來了一鼓莫大的勇氣,我用力俯起前身向下張望。
沒有,沒有我如期由母親告知的畏高感,反而一種熟識及喜愛的感覺傳來了。
這是為甚麼?
就在我思索的這一秒,過山車開始急速向下俯衝,一種難以形容的失重感一波一波襲來,感覺就像身軀還在座位上,但靈魂而被離心力衝出了□□,飄到不知那裹了。
又一個令我天旋地轉的急彎,我不禁放聲歇斯底裡地尖叫,這是項很好的發浭。
不知過了多久後,過山車緩緩停了。
我的手腳一點一點變暖,慢慢能活動了,我略帶氣喘地和林天衡下車。
下車後,思路逐漸通暢了,我回憶起在車上的一切,我不但沒有母親所說的畏高,反而我頗為肯定的我以前應該熱愛這種極速運動。
坐在過山車上的感覺實在熟識得使我吃驚。
那為甚麼母親要騙我說我有嚴重畏高,並叮囑我永遠不要坐過山車呢?
實在使我廢解不巳......這到底是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