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期走出酒吧時,已經是很晚很黑的天色了,她皺著眉。看著幽暗的道路,她慢慢地走過去,然後看到了一個人影,少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上帶著傷,地上是臥地不起的幾個流氓。少女蹲坐在電線杆旁,看到有人,抬起頭看到安期期,揚起很燦爛的笑,她其實長得很漂亮,隻是花了很濃的妝,少了精致,多了惡俗。那種笑那麼開心,那麼悲傷。
少女開口說,‘安期期,你他媽的終於願意滾回來了。’安期期靜靜地看著少女。從衣兜裡掏出紙巾,遞給她。
少女不屑的接過來,放在鼻子下聞聞,然後說‘還是清風的,你假好心的性子還真沒變。’然後把紙巾往臉上一抹,扔在地上。挑釁的看著安期期。
安期期看著少女,然後轉頭就走了。沒有任何的心情,沒有任何的情緒,對待一個這麼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看著安期期頭也不回地走了,覺得不甘心。‘安期期,你他媽的就不該滾回來,你之前不是很好嗎?躲了那麼多地方,現在好了,愣是在這時候回來了。那麼清高的回來了,你到底要段安笙怎麼樣?’那些話一陣一陣的紮著安期期的心,最後出現的名字把她的所有的偽裝都化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