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彆那麼急嗎。我好歹在段家乾了好多年,怎麼能說斷就斷,況且現在你想混到白道上去乾正經生意,我們應該好好談談。現在,我先給你看一下我給你的禮物。’帶頭的大漢一揮手,白幕落下,安期期死死的看著這一幫人,夏之,袁衣,西子,一張張熟悉的麵容,她覺得現在肯定很狼狽,她無力的盯著對麵為首的少年,不,該是男人啦,他穿著一襲白衣,那麼純粹,卻遮不住一生的霸氣,在記憶力的他,擁有純白的眼神和笑容,是個清風少年,而現在的他,已經是混跡□□,甚至沾滿鮮血的惡魔了。她感覺那麼涼那麼涼。她看著段安笙望著她充滿詫異和驚恐的眼神。
‘怎麼樣,九叔給你帶的禮物喜歡嗎?這個丫頭可是你當年愛的死去活來的仇人的女兒,你為了她甚至還想和你老子乾一架,嗬嗬,我看呀,真是無知,現在我把它帶到這來,給你瞧瞧。’為首的大漢扯著殘忍的笑拿出一把槍來。
‘您覺得那個女人對我有什麼用呢,威脅我。哼,她隻不過是塊破布,況且她當年還差點殺了我,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她隻不過是我仇人的女兒。而我,則殺了他父母,你以為我會為她放棄嗎?’男人那一字一句冰涼的落在安期期的心裡,令她想起當初那些不堪的記憶。仇人,這個詞紮疼了安期期。
‘哦,是嗎?那我可要試試看。’為首的大漢,拿起一把刀,然後拿開安期期口中的白布,猛的一刀,疼痛席卷而來,疼的少女死死的抿住最純,臉色變得慘白,不能叫,不能叫,安期期在心裡死死的說道。‘嗬嗬,竟然沒叫出來,真是不錯嗎,下一刀在哪裡呢,恩,女孩子最擔心的臉好不好,說完把刀拿到安期期臉上晃了晃。安期期緊閉著雙眼,對他來說死亡,疼痛都已經經曆過了。
‘九叔,你到底想怎麼樣?’段安笙努力地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些,可是,誰都能知道他那麼在意那麼不冷靜。
‘嗬嗬,這才是我聽話的侄子嗎。也不是很難的事,隻有,你來我麵前磕幾個頭,還有把那幾塊地分給我我就答應放了她。’貪婪的說道。
‘好。’‘阿笙。···’‘哥哥···’段安笙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對方麵前,目光卻一點不移的看著安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