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醒過來,發現自己果著…沉默…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把他弄回來的應該是庫洛洛…
重新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穿上,酷拉覺得做人一定要淡定,不然,一旦遇上這種情況,絕對會自爆的(氣的…)…
燒還是沒有退乾淨,酷拉想吃藥的時候發現藥不見了,然後就在桌子上發現了留言。
看完留言,酷拉後知後覺得摸了摸空空的耳垂,握拳。TMD那是我爸媽留給我的,你憑什麼哪走!!
氣憤之後是深深的無力…每次和庫洛洛對峙都處於下方,太不利了。
之後兩條S來找過他,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要小心就走了。讓酷拉一個人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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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旅團眾人過得很愉快,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庫洛洛下了通行令,隨便你怎樣去報仇。飛坦已經歡脫的腦補了滿清十大酷刑的N種版本了。
以窩金和信長的打鬥互罵的聲音為背景,旅團眾人當然了,除了西索的旅團眾人都集聚一堂開了一個關於如何更有效率的,更有實質性的報仇方案。
“哼,怎樣報仇無所謂,我沒有變態嗜好,隻要一命償一命,讓他為派克的死付出代價。”瑪奇冷冷的說。
“變態嗜好……”小滴呐呐道。這明顯說的是飛坦啊。
“誒,既然團長都同意了,乾嘛還吧攝像頭拿掉啊,真是的。”俠客抱怨庫洛洛吧安在酷拉皮卡身上的攝像頭拿掉,好歹也是個美人嘛…
“你們覺不覺得團長最近有些奇怪…有時候看著書都能發起呆。”俠客突然說道。
“誰知到他想什麼。說不定又在計劃什麼新的活動。”飛坦說。
“那…我們是不是跑題了。”分克斯出聲提醒道。怎麼就從酷拉皮卡的身上轉到團長身上了。
“哦對對,我們再說什麼時候報複來著。”俠客趕緊又把話題叉回來。“他現在在撒旦的總部,暫時不太好弄,要不我們也找個人混進去?”俠客說著,看向瑪奇。
瑪奇撇撇嘴:“我才不去,那種地方真壓抑。”
“那…”又把視線移向飛坦,被飛坦無視。
俠客歎氣:“唉…那我們就換一種方法吧。”
“什麼方法?”小滴問。
“撒旦不是野心大麼?最後肯定不可能讓他一家獨大的。他們這兩天又不安分的吞並了幾家,誰還坐的住啊。連獵人協會都緊張了。聽說撒旦最近有一個新的武器,好像挺厲害的,其他勢力打算圍剿撒旦。”
飛坦奇怪:“這跟我們報仇有什麼關係。”
俠客坦然:“沒什麼關係啊,我隻是體現一下我的消息很靈通罷了……”
眾:……
“誒,彆不理我呀。”俠客遭到眾蜘蛛的唾棄,隻好又說到:“既然咱不進去,吧那小子引出來不就好了。那小子不是特稀罕火紅眼嘛,團長那不是還有兩對麼。”
飛坦斜眼:“你把主意打到團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