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 水軍們也該上場。(2 / 2)

大娘容香琴是容屏原配所生,隻比王妃林氏小五歲,如今已三十五。

她出嫁早,當年容屏害怕泄露容昭身份,也怕牽連大娘,這些年不怎麼與大女兒家來往,容香琴隻以為有了後娘有後爹,與容家關係隻維持表麵淺淡。

今日大概是不高興容昭搞出這麼大動靜,本人並未到場。

二娘同樣出嫁早,但白氏沒瞞著她的兩個女兒,容香棋和容香書都知道真相。

三娘容香書嫁得遠也就罷了,容香棋知道真相,今晚全程心驚肉跳。

四娘也是在嫁在京中,她出嫁時容屏已經縮了,便沒有嫁給王公貴族,可到底是安慶王庶女,嫁給太傅之孫。

五娘容香惜隻比容昭大三歲,小時候便一直很是照顧“弟弟”。

安慶王給她選了個很不錯的夫婿——吏部尚書之孫,為人是京中極有名氣的青年才俊徐銘誌。

如今她隨徐銘誌下放,為通判夫人。

也因此,今日到場隻有容香棋和容香畫。

容香棋長出一口氣,對著白氏壓低聲音:“我觀六娘……六弟成長了很多,今日這麼多人,竟絲毫破綻也沒露,實在是一件大喜事。”

旁邊,容香畫點頭:“如今父親身體也稍稍恢複,沒有性命之憂,我總算能放心了。”

白氏翻個白眼:“放心什麼?”

她攪著手帕:“哪有秘密能藏一輩子,世子如今也十七,總會賜婚,她又鬨出這麼大動靜,京中多少雙眼睛盯著她,稍有不慎,萬劫不複!”

容香畫看了白氏一眼,緩緩開口:“她鬨出動靜,恐怕也是害怕府中再有人偷偷將她病逝……”

白氏頓時被噎住。

“側妃,如今府上父親醒了,世子也已長大,後宅之人,還是莫要摻與府上大事。”容香畫說完,轉身便走。

她這是警告白氏!

容香畫當然知道六娘存在對王府是多麼大的危機,但六娘無辜,白氏話裡話外都是容昭不該存在,之前更是差點將人毒殺,怎不讓人生氣?

如今父親清醒,容昭顯然也心有成算,容香畫提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

她走向容屏與容昭,同兩人告彆。

臨走時,她對容昭道:“六郎,既福祿莊承辦宴席,那以後我府上大小事,便都交給六郎了。”

容昭知道這位四姐是支持自己“生意”,笑著頷首:“四姐放心,容昭定不負所托。”

頓了頓,她又道:“隻是不知四姐能否放出已預訂福祿莊的消息?”

“這有何難?”容香畫點頭。

想了想,她到底補了句:“世子,一切當心。”

聞言,容昭眼中浮現了一抹笑意,輕輕點頭。

原主和五娘關係最好,與另外四個姐姐也很不錯,便是大娘幾乎不與王府來往,每年容昭生日,對方都是用心送禮。

背後,白氏氣得喘氣:“她這是什麼意思?我還不是擔心安慶王府?年歲到了,她總不能不成親?以後——”

容香棋實在是對自己親娘無奈,她趕忙打斷:“側妃以後可莫要糊塗,世子病逝,安慶王府一樣風雨飄搖。”

她咬了咬唇,壓低聲音:“實在是拖不住的話,便將孩兒之女‘嫁’於六郎吧……”

側妃白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容香棋。

容昭不知道這兩個人偷偷摸摸商量什麼,當然,她也不會放在心上,甭管對方商量什麼,隻要她不點頭,一切都是無用。

白氏也隻敢在女兒麵前上躥下跳,不敢跳到容昭麵前。

她繼續同下人開會。

旁邊容屏被忽視,忍不住開口:“你今晚這宴席確實辦得不錯,但京中沒有在彆人家辦宴席的先例,距離三月之期不遠,你以為有誰能來預定?”

容昭:“現在沒有先例,但之後就有了。”

她平靜吩咐:“謝叔,你帶人去準備,明日在京中造勢,將‘一生隻有一次婚宴,若能在福祿莊辦,不枉此生’‘若能在福祿莊為長輩賀壽,當是孝子’‘都是鐘鳴鼎食之家,若是彆人家都在福祿莊舉辦,你家卻在狹小的家中舉辦,那就太寒磣了’……這些話流傳開。”

謝洪瞪大了眼睛。

容屏也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樣?

這年頭有身份的人最是要麵子、趕時髦,如果京中流傳這樣的話,恐怕還真有不少人心動!

容昭繼續:“另外,再放出消息,已有好幾家預定福祿莊,福祿莊已經在準備請柬,福祿莊每日隻能接待一家,不少好日子都被定了出去,再晚些,怕是半年內的好日子都被定完了!”

她這邊第一炮打響,水軍們也該上場。

觀望?

不,她不會給他們觀望的時間。

謝洪:“???”

容屏:“???”

容昭:“花些錢讓人在各大酒樓飯館、市斤之中詢問,有哪些家定了福祿莊,到時好在城外偷看那神奇的煙花,一定要流傳廣一些,讓京中大家族都能收到消息,知道百姓對福祿莊的關注與期待。”

容昭:“對了,還要花錢請才子為福祿莊寫詩、寫歌。”

謝洪:“……”

容屏:“……”

容昭:“還可傳皇上與安慶王世子商量,以後宮中大慶,也讓安慶王府去燃放煙花,福祿莊煙花宴席已成流行。”

謝洪:“!”

容屏終於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前麵的也就罷了,皇上什麼時候與你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