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第二天我就在龐弗雷夫人極不讚同的目光下離開了醫療義,當然免不了一打的檢查咒。事實上,在醫療翼呆上一天或者說一個鑽心咒就能成功的獲得一個斯萊特林、一個馬爾福的友誼,我賺大了。
聖誕節將近,我開始給爺爺寫信,雖然我們更喜歡春節。
左思右想,我決定給他也寫一封信,把禮物一並寄過去。抬起左手,我以一種華麗的意大利字體寫到:
親愛的斯內普先生,
聖誕節將至,以獻我誠摯的祝福。
你的,
斯諾[snow]
極簡短,因為我怕引起他的反感,小心的將早早準備好的查爾斯小尾魚等藥材包裹好,係上一根墨綠色絲帶。
至於其他人的禮物就沒有那麼費心了,至少——弗裡維的大圍巾、赫敏的家用魔法小竅門、波特的大罐糖果、羅恩的巫師棋如此。
當然,德拉克的水晶發夾例外,為了符合德拉克的審美觀並有一定的價值,我不得不自行郵購一些碎水晶製作。
聖誕節來得很快,但我申請了留校,為了厄裡斯魔鏡。還記得赫敏那天問我誰是尼可·勒梅,我直接找了一本幾百年前的書給她。“他有六百多歲了。”“梅林在上!”不理會赫敏的驚呼而是繼續研究拉丁文和古代魔文的聯係。
這天早上就發現床腳塞滿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