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蔚看著我,並不解釋。眼神溫柔,嘴角嗔著笑意。
我很聽話。
後來吃糖醋排骨的時候,都會叫上方一蔚,順帶的,還有趙司茗。
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至少......
我淺淺的歎了一口氣。
我能幫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幾個星期下來,學校的各社團開始招收新生。每人都要報。
張嫻亞他們問我要報哪。我笑了笑,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再說把,還沒想好。’
然後,梁鳳就說了,‘我報了跆拳道哦,芮芮,你也來吧,我們一起。’
‘芮,彆聽她的,女生學這太粗魯了。女人嘛,就要持家有道,還是學做飯比較好。’趙嫻亞1米76,手落在我的肩膀上。
梁鳳似乎極不滿意趙嫻亞的話,反駁的語氣略強硬,‘這麼說我就不乾了阿,啥話啊。我們可是二十一世紀新女性,就該自立自強,給孩子換尿布的事,可是鄉下頭腦空空的婦女做的。’
‘哎,我說你彆指桑罵槐阿。女人要當強人,男人乾什麼?換尿布?這事太屈了。’
趙司茗看不過來了,嗤笑著說,‘你們也太逗了,芮的事芮自己會決定,你們瞎摻活個什麼勁。’說完,她還衝我眨眨眼,‘芮,你說是不是?’
我笑笑,‘我想好了,還是報詩文社把。’
‘詩文社?那裡幾乎沒人哎。芮,你確定?’梁鳳有點不可致信。
我點點頭,張嫻亞卻一幅了然的樣子,‘你們忘了?芮最討厭麻煩的。’
我又笑了,內心感慨萬分,才相處一個月而已,原來她們都熟悉了我。嗬嗬,時間,果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呢。
記得,記不起。看清,看不透。忘記,忘不掉。
‘也是。’梁鳳自言自語道,接著又看向趙司茗,‘丫頭,你嘞?報了哪裡?’
‘學生會。’一陣嘩然。
梁鳳吹噓開來,‘學生會?方一蔚好像也在那裡。我就說嘛,你這小丫頭都追到人家家門口了。’
張嫻亞挑了挑細長的眉毛說,‘還真有你的啊,咋滴?想日久生情?’
‘哪有。’頗有幾分逃避的嫌疑。
‘那你臉紅什麼?’我不如她意,嘻笑著靠近欲打算轉過身的趙司茗。
趙司茗打了我一下,嬌嗔道,‘連你也笑我,不理你們了。’說完就出了門去。
我咯咯的笑了。
‘真是的,還害羞。不過,我看這事行。芮,你不是和方一蔚挺熟的嗎?他怎麼想?’張嫻亞突然意味聲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吐了吐舌頭,裝的一臉無辜,‘我怎麼知道,又沒問過。’
梁鳳瞪她一眼,眼裡儘是不屑,‘張嫻亞,你少搗亂。這種事情還是讓丫頭自己說的好,彆人越幫越忙。’
‘得,當我沒說。’張嫻亞無謂的擺了擺手,踩著高跟鞋‘答答’的出了寢室。
一陣悠揚的鋼琴曲---
放在牆角充電的手機突然亮起,是北城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