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顧紀年
英俊的男人牽著他的小女孩,往黑色的BMY走去。
“顧紀年先生,你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來接我回家喔。”明明還在小家子氣地因為他剛才的威脅埋怨的瞪著他,結果被他牽住手還是忍不住揚起唇亮嗓問。
眼前的顧紀年,發黑如墨,隱入夜。
“某隻小流氓天快黑了還不回家,我隻好親自來抓。”顧紀年沒好氣地說。這個沒大沒小的家夥,他可是她名義上的監護人!可是小丫頭卻總是毫不顧及地對他直呼其名,“顧紀年”的叫。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什麼呀,你怎麼可以誣賴我是小流氓。我是未成年的純潔寶寶。”
“嗤。”顧大少爺皮笑肉不笑地瞥她一眼,意帶嘲諷。有認真地那麼猥瑣的純潔寶寶麼?哼。
子不教,父之過!不自覺地將手心裡的軟趴趴小手捏緊,直到夏小樓痛得開始抗議被握太緊,想甩掉又無奈根本甩不開,於是憤怒地反捏他的手,一隻捏不過,再加一隻,>皿<捏,往死裡捏!
嗚,好累,他為什麼還是那麼老神自在的?不捏了。就在夏小樓已經軟下悲憤的神情,放棄抗議準備任爾處置的時候,他大少爺發話了,語調不緊不慢,悠閒到氣炸人焉:“今天的事情,要寫檢查。”
“做夢,誰要寫檢查啊。”怪叫一聲,眼前這隻討厭鬼怎麼還能牽著她的手?夏小樓一臉不高興,就要掙脫他的手,卻愈掙紮被握得愈緊,夏小樓忍無可忍,惱羞成怒,“你捏痛我了,放手!”
顧紀年漆黑的眸裡閃過一抹詭旖的流光,力道是減輕了,可是依然讓她掙脫不開。見她這樣忿忿又發作不了的模樣,顧紀年發現自己因擔心小家夥的鬱悶的心情終於消散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