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想我怎麼賠償你?一頓法國大餐好不好?” “恩,我在等我家的小朋友。”他的表情是如此地柔和啊。霸道如他,何時對她露出過這樣的溫情。 是女人吧,她曾經在家裡也“不小心”接過類似的電話,爾後交給顧紀年的時候,他都是轉過身去接。 唇,在自己未察覺之時,抿住;皓齒毫不客氣地蹂躪著自己下唇,咬出大片大片的蒼白。 胸口處,有一處悶悶的,酸酸的情緒,發酵發酵,發酵。 成為一顆大大的、不滿的泡泡。 破裂,炸得她疼疼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