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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樓睜開眼,從床上猛地彈跳了起來,直覺大事不妙。
怎麼回事呢!?自己站著也能睡著?!
而睡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是醉酒後的夏小樓乾得出但是清醒之後的夏小樓沒有勇氣麵對的!
果不其然,抬頭就看見顧紀年站在她的不遠處,審視著她,表情陰沉。
另一邊。
顧紀年冷冷的看著夏小樓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兒,表現的戰戰兢兢,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古人有雲:兔急了也會跳牆,夏小樓急了也會變成精神分裂。害怕到極致,色膽也從邊升。
夏小樓故意用色狼般色迷迷的表情垂涎著上下打量顧紀年,果然是美人,身材高挑勻稱,肩寬腰窄的。
夏小樓眼中放出凶殘的光芒:“我要睡你!”
“……!”顧美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百年難得一遇。
“還要抱著你睡!”
“哼。”這悶悶的,好像有點不滿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啊?下一刻,腦門子一沉,接著是腦門子被修長的手指猛力的一彈,夏小樓立刻痛得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隻齜了半分鐘的牙,精刮的兔子小姐立刻想到這個舉動很不雅,很孩子氣,隻會讓顧紀年越來越不把她當女人看,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低下頭,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揉揉捏捏按按了須臾,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表情,抬頭,露出一個委委屈屈的,泡著淚兒的大荷包蛋眼眸,含淚控訴道:“你揍我。”
顧紀年表情陰沉,臉上的煞氣堪比黑化的惡魔。
夏小樓這下是真的在害怕了。
身體不由自主地縮小,越來越小,而邁著優雅如豹子的步伐的顧紀年,慢條斯理的走進她,體型越來越偉岸,越來越偉岸……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可以稱之為“泰山壓頂”,也可以用前文使用的高頻詞“烏雲罩頂”來形容。
然後結局,是夏小樓抱著顧紀年安靜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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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紀年將俊秀的下巴微微的低下,看著他的小朋友像隻怕冷的動物般,安靜的蜷縮在他的懷中,汲取著他的溫度。
烏黑細軟的頭發,吹彈可破的肌膚……
這樣的夏小樓彆致得讓人心動,顧紀年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沒想到,小朋友聞起來還蠻香的……
夏小樓好像在半夢半醒之間,有人臉頰摩挲著她的,然後狀似很親昵的呼喚她的名字。
“夏小樓。”
“你是要跟我在一起嗎?”
——夏小樓,你是要跟我在一起嗎?
仿佛五月天的暖陽天,遙望雲端形狀可愛顏色潔白的霧,曾經是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觸摸到的地方。
分明是那個人的內心深處。
——是,如果可以,我想永遠追隨你。
義無反顧的熱情,纏綿熾熱的聲息,歸於黑暗。
而伴隨著獨占欲與自私的愛情在黑暗深處,悄然成長。
無止無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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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樓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簾,結果被顧紀年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又趕緊把眼睛閉回去。
那人看過來,一眼就逮住了夏小樓,眯起眼,露出一個笑容。
“小朋友,醒了就把眼睛睜開。賴床可不是好習慣。”
身體貼得太近,夏小樓有點犯暈,認命的睜開眼,一雙深邃狹長的丹鳳眼看過來,含笑非笑,似睇非睇。
她把臉深深埋在手掌中,發出委屈的悶悶的聲音:
“調戲良家少女,可恥啊。”
說完,身邊安靜了很久很久,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夏小樓好奇的向顧紀年瞥過去探究的一眼,正碰上顧紀年像在沉思什麼一樣的目光,夏小樓胸口一窒,正要把臉縮回去,臉卻被一雙修長的手捧起,夏小樓感受到顧紀年手心微涼的溫度,然後,腦子發懵的就著這個姿勢在顧紀年的唇上迅速碰了一下。
然後……夏小樓逃開了。
被顧紀年抓回來,困在懷中,夏小樓想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她望進眼前人的不知是怒火還是欲望的漆黑眼眸,心中警鈴大作:“顧先生,你想乾嘛?!”
他輕笑了一聲,伸出手,夏小樓以為又要挨揍了,掙紮得更用力,嘴裡還不依不饒的嚷嚷:“打小孩的家長不是好家長!”
顧紀年但笑不語,隻是用修長乾淨的指尖輕輕的碰了碰少女柔軟如花瓣的唇。
夏小樓被他這樣的動作給迷惑了,呆呆的愣在那裡。顧紀年重新捧回她的臉頰,湊近她,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小朋友,彆明知故問。”
夏小樓還要裝無辜。顧紀年眼底閃過一抹黑色的冷光,似耐心告罄,夏小樓抱頭鼠竄:“我知道了知道了,你你你……”他咬了她鼻尖一口:“晚了。”
下一刻,他的嘴唇貼上她的——
柔軟的唇,細細致致的相觸,柔柔和和的緊貼著,有種兩人是相愛的親密錯覺。
夏小樓鬱悶,一邊在心中發誓絕對不張開嘴。他咬著她的下唇,低沉的嗓音仿佛含著笑意,輕聲誘哄:“乖,把嘴張開。”
她瘋了才會張開!
夏小樓眼底閃過倔強的,堅定的……同時也是找死的光芒。
顧紀年“嗬”的笑了一下,“好,挺有骨氣的。”但是骨氣什麼的,是需要義氣來抗的,我的小姐,你有嗎?危險的話語消失在嘴角,敬酒不吃吃罰酒。夏小樓被顧紀年按在懷中,身體的貼近,細致而親密的愛撫也不斷的落下,夏小樓緊張又混亂,氣息不穩,到頭來還是被迫的乖乖的把嘴張開……
舌吻,深吻,輾轉吸吮。
被人,為所欲為。
和□□不一樣,吻這種東西是彼此相愛,想要互相表達親昵或者愛慕之情才會產生的行為。
“不……”逃避不及,被壓製身下。
夏小樓臉頰緋紅,對於顧紀年固執的親吻有些震驚,又有些歡喜。身體像被點燃了,有什麼在她體內瞬間爆炸,震得她大腦空白,五臟六腑一點一點被燒透。
顧紀年攬住夏小樓的過於纖細的腰,撫過她卷曲的長發,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氣,糾纏的親吻漸漸分開,急促起伏的氣息也逐漸平穩。
現在是什麼狀況?
接吻,擁抱,最親密的行為做過了之後,最後的一步……竟然是審問麼。果不其然,顧紀年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夏小樓熟悉的嘲諷的笑。“剛剛我喊你,為什麼不回答?”
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惡劣啊。
“你喊我了麼,我沒有聽見啊。”夏小樓彎起眼睛甜笑,覺得裝傻。
“哼,裝睡,還說謊,膽子不小。”
夏小樓心虛,態度有些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