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焉睡過一覺被尹天艾叫起床出來吃早餐。迷迷糊糊的坐到餐桌前,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接過尹天艾遞過來的包子,不經意間看到她一臉萎靡相。嘿,整天沒心沒肺的小妞也會有這種表情。
“寶貝兒,怎麼了?早上出門踩狗屎了?”紀雪焉開著玩笑。
“哎,沒踩到狗屎,倒是被一個爛人弄得鬱悶了一整夜,連覺都沒睡安穩。”尹天艾憤憤的說著。
“哦?爛人,還一整晚沒睡好?嗬嗬,聽上去很有料喔,還不速速道來。”紀雪焉迫不及待的追問。
尹天艾回了個白眼,之後還是把昨晚的遭遇慢慢講了出來。
“哈哈哈……咳咳,咳。”聽完故事的紀雪焉早已笑噴,滿桌都是她華麗麗的口水物。紀雪焉壓抑著胸腔內的笑意,抽出紙巾擦著眼角的淚花,擦完還去弄掉噴在饅頭上的飯粒兒。尹天艾皺著眉,嫌惡的看了下,隨後把自己碗中沒被波及的大米粥喝掉,哼了一聲,起身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上去,打開電視機胡亂的播著台。
“哎哎,饅頭還可以吃嘛,看你就沒吃飽。住的這麼久了,聽你說,我還真沒見過有這個樣一個人,如果像你說的長得不錯,還住在這樓裡,我應該會印象深刻啊。”紀雪焉一手支著下巴,腦袋裡一頁頁尋找有沒有這個人。
“你整天日夜顛倒的,有幾個和你的時間同步啊?見到那也是見鬼了。”
“不過你打了人家,對不起也沒說就跑了,那人沒追著計較,看來還有點風度。”紀雪焉讚賞似地點點頭。
吃裡爬外的家夥,聽說長的好看就替說話,他就是個最爛白臉小受。“他還踢了我一腳呢,還踢在了人家那裡,本來就小,這一踢就更……”說到後麵,尹天艾慢慢住了聲,臉上布滿痛惜,鬱悶,憤怒等各種神色,都快可以拚個顏料盤了。
“嗬嗬,那你得找他負責啊,外一因為這個嫁不出去怎麼辦,本來長得就不美,現在連咪咪這個籌碼都沒了優勢,行情堪憂啊。”紀雪焉一副我很是操心你的表情,可眼裡卻是明晃晃的調笑。
“哼,就你美,小狐狸精!小爺我才不需要你擔心,等著吧,那個懂得欣賞我的男人早晚會出現,而且一定比你的帥,比你的優,嫉妒死你,哈哈。”尹天艾橫著眉,撇著嘴,斜看著餐桌前的紀雪焉。
“是,是,我狐狸精,您小白兔。嗬嗬,我就怕大爺您的男人出現的時候,您的小菊會承受不了,畢竟您還是個嫩芽,用不用我送您一瓶潤滑膏啊,哈哈哈!我看要不保準點,你就找到那個小受男對你負責吧,等你的天命男人出現還不知道什麼年頭呢。我還真是期待見到你們二人再次相遇的情形呢。”紀雪焉邊笑邊說。擦好嘴,扔下滿桌狼籍,轉身回屋繼續補眠。
見紀雪焉扭著小腰往臥室走,尹天艾在沙發上對她的背影呲個牙,舉起拳頭大聲道:“哼,你就幸災樂禍吧,早晚有人降了你。”
“嗬嗬,能降住本姑娘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你要失望嘍。”
尹天艾哼了一聲,繼續看她的電視,就在紀雪焉進去的時候,又開了口,:“雪焉,晚上工作能少喝就少喝點吧,掙的再多把身體喝壞就不值當了。一想到你醉的五迷三道,我就很擔心。”能降住你的人哪裡還沒出生,不然你常常醉酒為哪般。工作需要喝酒,但還不至於喝到迷失的程度。
其實她想說,不想看到你酒醉後那種痛徹心扉的傷心表情,也隻有在醉了之後,你才能肆無忌憚的想著那個人吧。無論誰看到,都會想罵哪個王八蛋把這樣一個可人傷的如此之深。可是在你心中,那個人是最柔軟的一處吧,不然為什麼平時的你會罵他,咒他,但每次喝醉後都會溫柔的念叨著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