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
久到我自己都要忘記的,恍若前世的以前阿。
我模糊記得那盞溫暖的橘色燈光裡媽媽從廚房傳出的聲音,爸爸手裡拿著報紙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佐助回家了啊”的表情,還有他笑起來會微微眯起來的眼睛。
這是我此生所有的幸福回憶。
罷了。沒什麼好想的。都是過去的東西。不過我慶幸,這些回憶都是真的,他從來不敷衍我。從來沒有。
我也不是個願意對自己虛偽的人。恨就是恨愛就是愛,真相令我很抓狂。不過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這就夠了。真的,他愛我,他沒有敷衍我,很小的時候他給的愛和溫暖都是真的,是他發自內心給予我的。
我從來都害怕去主動回憶起那些小時候的事情。隻是每天晚上都會夢到曾經一起走過的時光,那種溫暖的日子令人迷戀不想醒來,但是每每醒來周遭都是一片混沌的夜,黑得我心裡發毛。誰要接受這樣的心理落差,所以我睡得越來越少,就為了不要夢到他。
我不是天才,我隻是睡得少而已。隻是睡得少,把時間擠出來練習忍術而已。
這樣的習慣使我迅速成長,直到我殺了他前一天晚上我也在訓練。
如今這樣的心情變本加厲。幾乎夜夜無眠。一眠就要夢到某個白癡無害的笑臉和他那張沾滿鮮血了還很臭屁的那張臉。
我在夢裡夜夜描摹的那張臉。
光想想這張臉的主人已經不在人世全是木葉害的我就恨不得把整個木葉都拆了。他們全部都該去給他陪葬。
彆說我自私。他們比我更自私,是阿我要顧全大局要想著彆人也有家小也有愛人。那我的愛人呢。我憑什麼要因為你們沒辦法得到溫暖就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
木葉,你把原本屬於我的溫暖和愛全部剝奪走,你還有什麼資格從我這裡索要憐憫和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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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宇智波鼬,你當年乾嗎不把我一起解決了也好過我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惦記著你對你懷著愧疚之心生不如死地活著啊。
是的,生不如死。
我呸。木葉高層,臭不要臉的。老子死之前也要把你給拆個百來八十遍的再下去找宇智波鼬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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