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天氣不錯。離校一年的紀念晚會即將開始,久彆重逢的年輕人拉著自己往日的好友侃侃而談,仿佛隻有當年的友誼才是最珍貴的。
環視全場,在彩燈和美食的簇擁下,人們漸漸入座,交談的聲音也逐漸降低,不約而同的等待主持人宣布開始。在我看來,氣氛一直很融洽,事實上也是如此。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相處的都很融洽。看見熟人我就微笑,但是彆人卻沒有反應;交談中我說什麼,彆人會不管不顧的插一句,然後繼續他們的話題;沒有人主動和我打招呼,甚至連服務員都不接待我……
不是因為我性格怪異或是故作清高,相反,我是一個很隨和,很健談,很禮貌,很……怎麼說呢,就是和普通人一樣,對待事情彆人會怎麼樣,我也會怎麼的那種。
可今天是怎麼了?
帶著疑問,我也不想將自己陷入苦惱,跟著眾人等待晚會開幕。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我就四處觀望,看看死黨“包子”和“筆記本”有沒有來。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影,百無聊賴的我開始注意桌上的美食,香濃的巧克力正和我的口味,剛想品嘗,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頭,頓時呆住,直到周圍的驚叫聲把我拉回來,我才相信眼前的情況不是幻覺。但是還沒等我有所反應,脖子一陣劇痛,眼前就黑了。意識喪失前,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冷冷地說了一句話:“這次玩夠了吧!”
……
我醒了,可是眼皮沉重的不像話。今天上班要遲到了吧,昨天跟老周說過我要參加聚會,他一定以為我喝多了,所以起不來……嗯,等會就這樣說吧,反正我很少遲到,偶爾犯一次不會有事的。
正當我劈裡啪啦的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耳邊響起的聲音讓我思維一滯。
“寶貝。”
誰?電視沒關?耳朵怎麼癢癢的?電視裡的聲音還能產生實質性的氣流不成?
我依舊保持閉眼的姿勢,一隻手附上眼睛,使勁揉了揉。頓了一會兒,突然拿開手,看清眼前的畫麵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沒反應。
我睡在一張雙人床大小的床上,床在屋子的中間,屋子不算大,大概有一間教室那麼大。整個房間以深藍色為基調,黑色為輔助色,帶著一股……洋氣,恩,對!就是那些小女生追崇的歐洲古典派的那種感覺。屋子裡光線很不好,難道還是在晚上?屋子裡的東西沒敢再看,為什麼?因為我發現床邊有個人!
從下往上看去,及地的長裙蓋住了腳,精瘦的腰身,一條暗紫色金屬鏈係在腰間,雙手背在身後,有點平胸,寬大敞開的領口,脖子上戴了黑色飾品。
再往上,這女人怎麼這麼高,抬起脖子才能看到她的臉,“偽娘!”看到她的臉,我反射性的噴出這句話。
明明是個男人,身高很男人,長相很男人,氣質很男人,姿勢很男人,翩翩穿個女人的晚禮服,還是上低胸下及地的那種絲質高檔貨。
他隻是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愣了一會兒,實在搞不清這是什麼情況,深吸一口氣起身下床,發現鞋子沒了。隻能把腿懸在床邊,對著那個黑衣人說:“請問……”
“貝森!”
厄,聲音好好聽,發音比播音員還標準,但是……
“請問這裡是哪兒?”
“哼!”
“……”真是,什麼嘛,“你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
"每次都這樣,你不覺得幼稚麼?我的貝森。"黑衣人淡淡的聲音飄過來,我渾身一抖。
“每次?貝森是誰?你在和我說話麼,先生?”我忍,你在驢頭不對馬嘴的說話,我就衝上去揪住你的衣領!心裡想著,等待對麵的答複。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死死地壓在床上了,而壓在我身上的正是剛剛那個黑衣人。
我抬眼,看見一雙暗紫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目光深邃而執著。我被看得有點尷尬,並且現在是什麼姿勢啊!我心裡大吼,卻不敢叫出來。
憋了憋嘴角,咽了口唾沫,正考慮怎麼開口,上麵的人說話了。
“滿意了?”那表情,那語氣,好像我欠他幾百萬一樣。
我真的發火了:“你有病啊?你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小爺我沒時間跟你發瘋,快閃開讓我走。”說著就推他,老壓著我乾嘛,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沒想到那人在我使勁推了又推後儘然紋絲不動,我的手卻被輕而易舉的製住,無法再動彈。他的臉靠我更近了點,我偏開臉,脖子上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噴在上麵。
感覺過了好久,我不是不敢掙紮,隻是沒弄清楚他想乾什麼之前,我覺得不應該輕舉妄動。所以當我數到第六口唾沫咽下去的當口,脖子上傳來一陣陣酥穌麻麻的觸感。溫熱柔軟的東西在上麵輕啄,“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我頓時腦充血了,要是現在還不死勁掙紮,我一大好青年可真要被不法分子占便宜了。
這小子看著瘦不拉幾,力氣倒是不小,手被抓住了沒法動,我就使勁蹬腿,我蹬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