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拋媚眼真的那麼值得驕傲嗎?小白你確定不想叫小白了而改叫小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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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離開過烏巷,烏巷很長,而我住在巷尾。每天早晨準時起床然後去菜園子,我們家是這條巷子唯一中菜的人家。你說麻煩,為何不去買菜呢?其實我也問過母親同樣的問題,她隻是斜著眼睛,半眯著金瞳,然後笑著對我說:“親愛的,你確定外麵的東西你能吃得下去?”然後便繼續看她的書了。當天晚上她帶我去去了夜市,在我看到小吃鋪子之後,我明白了,我並不屬於這裡。彆問我看到的是什麼,我隻能說,那都不是人吃的東西。
於是,六歲的我開始任勞任怨的幫母親種菜,一種便是十年。
小白笑我說:“童工啊童工!你就是罷工老大她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你怎麼偏要助漲剝削階級的囂張氣焰呢?”我沒說什麼,隻是覺得母親的樣子真的不像可以下田種菜的樣子。可事實並非如此我那看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母親,其實什麼都會。用母親的話說她是勞動人民在剝削階級中的臥底。小白對此深表不屑。
我的生活很單調也很平靜,但是若順應小說的套路必定會有某一點偏差,之後我的平靜便消失了。我知道這一轉折點會出現,但從未想過,會這麼快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