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國滅國後，我這個王後的名義就有名無實了。其實本來也是如此。

後來，北祥來過幾次。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原因是因為我的琴聲，我彈奏的那首曲子。我知道他肯定覺得是我在模仿塵零，我不在乎這個。我隻要知道他在聽，我就心滿意足了。

“沒想到你也會彈這曲子。”

“沒什麼想得到想不到的。就想陛下想不到你會愛上塵零一樣。”我沒有回頭看他。

“好久沒看你化半麵妝了。”

“陛下想看嗎？”

“你覺得我想嗎？”他毫無語氣地說。

“就算陛下想看，奴家也不想化了。奴家要歇息了，陛下回吧。”我斬斷了琴音，起身。

“你有那麼恨我嗎？”他丟下了一句話，便離去了。

我不恨你，我為什麼要恨你。你的左眼是為我失去的，我為什麼要恨你。

又過了一年，南祥進軍來犯，此時他已在外麵自立為王，打算攻取南國。那晚，北祥出現在了我的房裡。

“陛下生下來就隻有一隻眼嗎？”我邊彈琴邊問他。

他的臉色看上去不好。

“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