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一眼,起身去廚房,看小溪做蛋糕,看小利泡咖啡——我不需要懂得泡咖啡,隻要聘請到懂得咖啡的人就行,而剛才不會做人的侍女服女生,則是長著張時下最流行的冰山女王臉——也就是那啥淩波麗那樣的臉的小空,另外還有一個粉紅甜美樣的小天使侍女服女生小可——嘿嘿,有人愛好被冰,就會有人愛好被撒嬌嘛!彆說我變態,變態的是這個世界。
這就是我的咖啡廳,沒有刻意的要做成女仆咖啡廳,卻因為有兩個可愛的侍女服侍應生而被某些宅字帶頭的居家生物定義為女仆咖啡廳,不過我這裡也很受附近的白領的歡迎哦!尤其女士,因為有我這位大帥哥老板坐鎮嘛!嗬嗬!
彆妒忌我。
中午十二點正,我照往常那樣撥了一通電話——
“喂,我吃了午餐了,拜拜。”小然說完,掛了電話。
再撥——
“喂,午餐吃了,下次吧,再見。”安安語畢,掛了電話。
於是,我悠然的合上了手機,正要照往常那樣招呼店員們輪流休息吃飯,電話來了——
“喂,希,我還沒吃飽,你過來。”小然說完就掛。
我呆了一下,手機又響了——
“喂,希,忽然又餓了,你來吧。”安安語畢就掛。
我嘴角抽了一下,看向旁邊的東東,東東溫文爾雅的笑了:“食得鹹魚抵得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