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轉頭看向祝伯母,道:“和連環有幾分像。”
祝伯母隻是笑了笑,點了點頭。
葬禮那天,祝伯母也露出過安老爺這樣的神情,隻是很快便釋然。
某種氣質上來說,小然挺像死去的祝連環的,隻是此人終歸是此人,而非彼人。
我看了一眼安洋,這麼狗血的事情,怎麼能錯過他的表情?讓我失望的是,他始終一語不發。
小利悄悄的走到我身後,用力地掐了我手臂一把,小聲的說:“怎麼了?誰是連環?”這妞就是改不了八卦的本性。
我咬牙把手臂從她手裡搶救出來,悄聲的說:“關你屁事!”
“哎,你什麼態度?”
“就是沒你的事!”
“小然的事就是我的事!”忘了說,小利是小然的忠實fans。
“小然都沒意見了什麼時候輪到你有意見?”我不屑的看小利。
“其實我很有意見。”小然這時候插上了話,我和小利齊刷刷的看他,他笑了,指了指安老爺他們。
安老爺子和祝伯母笑得歡,我們被當作猴子了……
“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我說。
安洋還是一如既往的漠然,就如昨天我問他:“知道連環是怎麼死的嗎?”
很多事情都讓人覺得無奈,世界上很多的情誼都有衝突,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同時兼顧任何一種情誼,於是,不管誰選擇了誰,我們都不能責怪任何人,總會有人受傷,總會有人失望,是你,還是我,都沒什麼區彆……
很多的愛,被作為借口掩蓋著錯誤,很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的恨是否以愛為名?在重遇安洋的那一刻,或許已經變得不確定了。
誰……殺了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