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俠和四大校尉不得不說的往事
展昭跟著銀鳳凰好好學習了幾天易容術,暫時雖然還比能把人塑造的活靈活現,但是基本手法已經學全,以後就差多加練習以及增強對各種各樣的人多多觀察,再在行臥說神之類上下功夫,以求能把握住不同人們的獨有特點。
告彆銀鳳凰,在銀鳳凰依依不舍的送彆之下,展昭離開了苗家集。其實是因為展昭實在無法再忍受銀鳳凰一天比一天顯得親近的舉動。原來就隻是拉拉他的手,到後來什麼抱抱啊,趁著教導臉部易容掐掐他的臉啊之類的動作實在是數不勝數。在把基本東西學會之後,展昭毅然決然地告彆銀鳳凰,踏上了返鄉之旅。
隻是展昭也沒有直接回常州。他心裡有點惦記張劍威和張功風父子,不知道他們後來有沒有再找當地村民的麻煩。也不知道趙虎的刀法學得如何,是否能鎮得住張家父子。還有沈海天在張家父子有問題的時候是否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一切的一切都促使展昭騎著飛鳴,又回到了那個小城。
“有人在家嗎?”展昭沒有直接去張家,而是先按原路找到了周意如家裡,想先問問他離開以後的情況。
“喲,這不是展公子,展恩公嗎。你怎麼又回來了?快請進,快請進。”周夫人打開門迎了出來,一看是展昭站在門口,高興地朝屋子喊:“意如,展公子來啦,快出來。”
“周家大娘,周姑娘,我又來打擾了。”展昭牽著飛鳴進院子。
“展公子,瞧您說的。趙大哥要是知道您來啦,一定會高興死的。自從您走後,他一直念叨著您呢。您教他的刀法他可是天天練,一會兒他回來您再給他看看,看他練得好不好。”周意如一聽是展昭來了,興匆匆地迎出來,拉著展昭不停地說著離彆之後的事情。
飛鳴一看見周意如,就想起上次臨走前她給它的胡蘿卜,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展昭平時也疼飛鳴,可是這回他有事在穆家寨住了幾天,而後又和銀鳳凰學習易容術花了幾天時間套住了他的精力,對飛鳴的照顧就沒有那麼周全。而銀鳳凰的精力全都放在展昭這個美男子身上,自然對飛鳴這匹母馬沒有多少興趣,也就是吩咐客棧小二兒每天給飛鳴喂喂上好的草料,至於胡蘿卜嗎,她就從來沒有想起來過。
飛鳴湊上前去,用鼻子蹭了蹭周意如的胳膊,打了個響鼻,兩隻大大的馬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嘴巴還不是嚼一下,口水肆意。
周意如拍拍飛鳴的腦袋,說:“飛鳴啊,好久不見,想我不?”
飛鳴見周意如沒明白它的意思,著急了,用嘴咬住她的衣袖,直接往廚房拉去。
周意如這下子明白了,笑道:“瞧你饞的,等等啊,我這就去給你拿胡蘿卜。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
展昭一聽,不禁尷尬道:“周姑娘,不用這麼麻煩,我剛打尖的時候喂過飛鳴了。”
周意如回頭笑道:“展公子,飛鳴是個女孩子嘛。女孩子有兩個胃,一個裝糧食,一個裝零食,你隻喂飽了飛鳴裝糧食的那個,我現在喂的是它裝零食的那個。”
飛鳴鬆開周意如的袖子,衝展昭打了個響鼻,像是說:“就是,你管那麼多乾嗎?你不給我好吃的,有人給你就彆攔著了。”
當下,周意如牽著飛鳴去裝滿它的第二個胃,周夫人帶著展昭進了屋。沏茶倒水,正閒聊的時候,周夫子和趙虎兩個人進來了。兩人一見展昭自然又是一番高興。
周意如給飛鳴找出很多胡蘿卜就讓它在外麵吃,自己也進了屋。
等敘完舊,展昭問道:“趙大哥,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看看張家父子後來有沒有再找大家的麻煩?”
趙虎搖頭,說:“還真沒有。聽說張功風殘廢之後人也有點不正常了,他爹就把他一直關在家裡,沒出來過。而張劍威也比以前收斂多了,平時還散散錢財什麼的,把以前的孽障都償還的差不多了,還做了幾件好事呢。”
展昭一聽,笑道:“這樣就好。這下子我就放心了。以後回常州也就不用時時想著這裡的事情了。”
沒想到趙虎聽完這話,臉上的笑容突然沒有了,神色有點尷尬,看了周夫子一眼,有瞟了周意如一下,張了張口,卻沒說話。
展昭一看就知道有什麼隱情,說道:“趙大哥,我當你是大哥,你要是把我當兄弟,有什麼話就直說,要是我展昭能幫的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不遺餘力。”
趙虎一聽,汗顏道:“展兄弟,是哥哥不對,這件事應該讓你知道。最近啊,我們這裡鬨山賊。”
展昭一愣:“山賊?”
趙虎接著說:“是啊。西邊的期頤山上前一段時間來了一夥山賊,對過往的人攔阻搶劫。雖然沒傷過人命,可期頤山是我們出入西麵幾個大城必經之路,好多村裡的人還靠著去那邊買賣養或一家老小呢。要是那裡被堵住了,好多人家就沒有收入了。”
展昭一皺眉,說:“你們沒組織人手上山看看嗎?”
趙虎搖搖頭:“沈總鏢頭壓了一趟紅鏢,在你走後沒兩天就押鏢走了,帶走了鏢局裡大部分身手好的鏢師。剩下的幾個和我前天上過一次期頤山,可是不怕展兄弟笑話,我們連他們的頭頭都沒見到就被打下來了。這不,剛才我和周伯父就是上受傷的兄弟家看了看,還好大家傷的都不重。不過,這回可好了,有展兄弟你,我們一定能把這夥山賊給解決掉。”
展昭點了點頭,說道:“好,這種事情宜早不宜晚,趁著今天天還早,咱們往期頤山走一趟,怎麼樣?”
趙虎一聽,跳起來說:“好,期頤山離這裡不遠,騎馬兩柱香的時間就到。咱們現在就走?”
隨即,展昭拉著滿嘴胡蘿卜的飛鳴,跟著趙虎就出了周家,往期頤山趕去。
期頤山不算高,也不險峻,隻是樹木茂密,隻有一條大道平坦一點,能走馬車,彆的小道人能走,可車子過不去。
到了山腳下,展昭鬆開飛鳴,讓它和趙虎的馬一起去四下撒撒歡,帶著趙虎登上了期頤山。在趙虎的指點下,兩人沒一會就順著一條離大路不遠的小路上山到了山腰處。
“噓~有人。”突然,展昭一拉趙虎,兩人藏在一棵大樹後麵,從樹乾兩旁往大路上看去,就見大路上或站或坐著三個大漢。
聽他們說話的內容像是在練習什麼口號。
就聽一個長相還算秀氣的青年先是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此山是我開。”
“不對不對,”旁邊一個精壯粗漢蒲扇般的兩隻大手不停地搖晃,活脫脫一個活在當下的張飛張三爺,哇哇大叫:“這個山不是大哥你開的,是盤古劈的,俺娘小時候講故事時說的。”
那個大哥臉一黑,抬手一拍粗漢腦袋,罵道:“笨,那是故事,故事你知道嗎?都是假的。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也說不明白,反正你就照著大當家教咱們的背就是了。我第一句就是‘此山是我開。”你就接下一句就行啦,彆想那麼多。”
粗漢揉揉腦袋,不情不願地小聲說道:“都說我笨,我哪裡笨啦,明明這山就不是大哥開的嘛,非這麼說,有什麼意思?遇到人直接上不就行啦,大當家的也真是的,非鬨些這什麼文鄒鄒的鬼東西有什麼用?”
大哥皺眉問道:“你嘀嘀咕咕念叨什麼那?還不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