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石 故人 烏骨扇 拿著烏骨扇……(1 / 2)

“王大哥,你先彆急,慢慢把事情的經過再給我說一遍。”像孟動告罪之後,展昭拉住神色慌張的王朝到一旁說話。

“展兄弟,那天你走了以後我和趙虎兩個人一直在大人房裡守著,突然啪的一聲不知何物落下,我讓虎子在屋子裡守著,出去一看,就見地上有一個紙包,上麵寫著‘急速拆閱’,我覺得是匿名帖子或是有什麼隱情,就拿回來給包大人一看。大人拆開一看,就叫我趕緊去看看三寶。我去了發現三寶還在就回去了,可是後來公孫先生聞訊過來,卻說我們中計了。”

聽到這裡,展昭不禁搖頭苦笑,道:“要是先生當時也在就好了,你們啊,是中了人家‘投石問路’之計了。”

王朝臉一紅,說道:“沒錯,先生也是這麼說的。先生說那賊人本不知三寶所藏何地,故寫此字令人設疑,倘若不使人去看,他也無法可施;如今已差人去查看,那是領著他去了,三寶必失無疑。果不其然,聽先生說完之後我在去三寶所在之處一看,三寶已經被盜。”

展昭略一沉思,說道:“後來呢?大人為何讓你前來尋我?是不是那紙包之內所寫之事與我有關?”

王朝點頭道:“沒錯。那張紙上寫著一首詩,公孫先生看過之後,用扇子敲敲頭,然後就說三寶被盜之事隻能由展護衛來處理了,要我定在你上孟家之前追上你。”

展昭隻覺得後背發涼。整個開封府展昭對包大人是尊重敬佩,對張趙王馬四大校尉是兄弟情意,對其他衙役仆婦是近親照顧,唯獨對主簿公孫先生是又敬又怕。為什麼是又敬又怕?╮(╯▽╰)╭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不過隻要大家記住,平時的公孫先生可敬,拿著扇子的公孫先生可怕,就足夠了。

展昭已經能想到公孫先生一手拿著那把在展昭眼裡比絕世兵器還要可怕的烏骨扇,眼神微晃,一臉算計的模樣了。撇了一眼滿身塵土的王朝。自己和孟動已經是加緊趕路,然而還是被王朝趕上,可想而知王朝一路上是怎麼過的了。

王朝見展昭一臉“你很可憐,我同情你”的模樣看著自己,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展兄弟,你彆這麼看我。公孫先生說了,要是我沒在你上孟家之前追上你,回去給我做頓“好吃的”慰勞慰勞我。嗬嗬,所以……啊,那啥,你明白的。是不?”

展昭咬咬牙,心中暗想: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這麼無聊,把我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偷來並藏到大人床下最裡麵的那把公孫先生的扇子又給翻了出來,回去一定和他好好“切磋切磋”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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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遠在開封府正在看公文的包大人突然覺得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大人,想必王朝已經追上展護衛了,看來三寶回歸指日可待了。”

包拯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扇著扇子邊喝茶的公孫,盯著他手中的烏骨扇看了一會兒,低頭繼續看公文。

公孫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撇了一眼包大人緊握著公文的手,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扇子,抖抖有點褶皺的衣服,把扇子搖得呼呼直響,咪咪笑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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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接過王朝遞過來的紙張,耳邊傳來王朝大鬆一口氣的聲音,展昭按耐住心中想揍人的想法,展開一看,頓時腦子翁的一聲炸了開來。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這一路從開封府趕來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原來鬆江住著一個“和他關係很不一般”的故人。

隻見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上,瀟灑著寫著一首詩,姑且稱之為詩吧。

“我今特來借三寶,暫且攜回陷空島。南俠若到盧家莊,管叫禦貓跑不了。”最後沒有署名,隻寥寥幾筆畫了一隻翹著尾巴的大老鼠。

展昭鬱悶得額頭青筋直跳。什麼叫無聊?這就叫無聊!見過不講理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禦貓又不是自己封的,是皇上龍口欽點的。這世上也就有一個人會做出這種無聊之極又膽大包天之事。

沒錯,這個沒事跑到開封府盜了三寶,又在紙上畫了一隻大老鼠的就是當初展昭穆家寨遇到了同門師兄弟—白玉堂。

其實,在展昭耀武樓獻藝得到禦貓封號之後,他就隱隱約約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要知道,展昭上次自認為敗給那位白小姐,哦,不對,是白公子之後,回去又被自家師傅罵了個狗血淋頭,就對其進行了一番調查,結果顯示:

白公子:男,十七歲(當時十七,現在十九歲),家有一兄,名錦堂,祖籍浙江金華。現居鬆江府陷空島。相貌俊美,武功高強,少年心性,心高氣傲,膽大包天,行事狠毒,為人俠義,是陷空島五義之末,江湖人稱錦毛鼠的白玉堂。

說實在的,就算展昭不做任何調查,就憑白玉堂錦毛鼠的名號以及他們二人在穆家寨的經曆,展昭就能想象到當白玉堂聽說自己禦貓的名號時,會是什麼反應。看來江湖傳言不菲,白玉堂還真是少年心性,膽大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