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看了一眼剛剛劃過正中的太陽,白玉堂一笑,看來有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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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回來了。”一進莊,就有下人打扮的人向著孟動打招呼,問好。
孟動讓人把三人的馬都遷走,招呼著白展二人往雲夢山莊正屋走去。
雲夢山莊建在鬆江府背麵的一座山上。孟家三十年前還是一個鬆江府的一個小戶人家,孟逸的武功不錯,隻是比起武功來,他更為人所知的是他的經商頭腦。三十年前,孟家突然發跡,短短五年之內就打造出一個雲夢山莊。孟逸為人很豪爽,喜歡扶貧救災。有朋友遇到困難,他也是毫不吝嗇地就會借給他們很多錢財。所以得了個外號叫做‘賽孟嘗’。
“喲,二弟,你總算是回來了。爹的三七你都沒趕上,快先到爹靈前上柱香吧。”一進大堂,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便服,臂上綁了一條孝帶。
“哼,彆在哪假惺惺了。爹是你害死了,現在每天為他上香你以為就能贖罪?”孟動冷笑道。
“二弟,我都說過多少次了,爹是病死的。”孟鳴搖頭。
“是不是病死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從我得知爹生病,到回來還不到十天的時間,什麼病,這麼快人就沒了?”孟動繼續冷笑。
“二弟……”
“行了,你也彆說了。我這回請到了開封府的官爺,等他查到真憑實據證明爹是你害死的,你在到開封府和包大人說去吧。”說完,孟動往後退了一步。
孟鳴這才注意到孟動身後的兩個青年男子。一藍衣,長相乍一看上去不是很突出,隻能算英俊,可是渾身上下卻有一種如玉如水的氣質,令人過目難忘,心生親近之感。另一個男子,身著白衣,長相何等俊美,嘴角噙著冷笑,整個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劍,讓人想親近卻又怕受傷,見過一次想忘記都難。
“恩?白五爺?你怎麼有空上我們雲夢山莊來?”孟鳴還是前幾年見過白玉堂,但是像白玉堂這種絕世之人,恐怕見一次想不記得都難。“那這位是……”
“在下開封府展昭,見過孟大公子。”展昭一抱拳,行了一個禮。
“我道孟二公子請了什麼人來,居然把這個武林敗類請來了,你也不怕江湖人恥笑?”孟鳴沒說話,就見門外走進兩個男子。說話的是前麵那個個子高的。
“秦大哥,展大人是我請來的。你說話客氣點。”孟動一見來人,眉頭一皺。
“和人說話我自然會很客氣,可是和朝廷的鷹犬說話,我為什麼要客氣?”姓秦的男子不懷好意地看著展昭。
“秦守時,你大哥秦守義兩年來欺侮良家婦女十六人,毀人幸福,被展某捉住送交衙門,是他罪有應得。”展昭搖頭,怎麼就有這麼多人,自己不做好事,還到處說彆人的壞話?
“哼。我哥哥那是風流天下,什麼欺侮良家婦女?展昭……唔……白玉堂你乾什麼?”秦守時說著話突然被什麼東西照著右臉頰狠狠地打了一下,低頭一看居然是一粒渾圓地白色鵝卵石掉在了地上。這個世上用白色鵝卵石做暗器,而且又在這個屋子裡的就隻有錦毛鼠白玉堂了。
白玉堂從腰間抽出一把扇子來,展開扇了起來,“哼,就你哥哥那樣也叫風流天下?他也不找個鏡子照照,就他那樣,怎麼可能有人會心甘情願跟他?”
眾人定睛一看,就見白玉堂的扇子上蕭蕭然寫著七個大字:風流天下我一人。
“哼,白玉堂,沒想到你陷空島五鼠居然和朝廷一隻貓走到了一起。真是笑話。我還到貓鼠不兩立,沒想到你們是貓鼠一家親。可笑,真是可笑。”秦守時捂著已經紅腫的臉頰,不懷好意地說道。
“和這隻貓在一起,也比和你們這種連禽獸都不如的人在一起好。瞧瞧你爹媽還真有自知之明,連給你們兄弟起名字都是‘禽獸是’,‘禽獸一’的叫。嗨,我看你們不如改複姓吧,叫‘不如禽獸’如何?要不叫‘不啻禽獸’?”白玉堂繼續扇著扇子說。
“白玉堂你……”秦守時氣得鼻子都歪了,剛想繼續,卻感覺身後那人拉了他一下,回頭一看那人衝他搖搖頭,無奈隻好忍住怒火,“哼,這回先不和你計較,咱們等著以後再說。”
“多謝白兄提展某打抱不平。”展昭沒想到白玉堂居然會替自己說話。
“我是說比和他們那種武林真正的敗類在一起的話,還不如和你在一起,不是說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白玉堂突然湊到展昭耳邊輕聲說道:“你趕緊把你的那隻‘爪子’養好了,我好馬上走。”
“恩,好。”展昭有點不適應有人離自己這麼近說話,稍稍往後退了一尺,剛才仿佛白玉堂的呼吸自己都能感覺到。
“咦?難道貓鼠真的一家親了?”秦守時身後的那個男子見白玉堂和展昭這麼‘親密’地說話,有點詫異。
“怎麼是你?”白玉堂聞言向那個男子看去,沒想到會見到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