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小姐啊,我怕她出事啊。展大人,我求求你了,趕緊把凶手找出來吧。展大人……”孟三焦急地拽著展昭的衣袖懇求道。
“放心吧,展某一定會儘力的。”展昭安慰道。
“恩,那就拜托展大人了。展大人小的先告辭了。”孟三見展昭答應了,便告辭走了。
“展兄,你怎麼不進去,在這站著呢?”
展昭一回頭,就看見孟動一邊說話一邊向他走過來,身後跟著孟棗華。
展昭注意到孟棗華雖然一臉的憂傷,可是雙眼卻帶著一絲異樣的眼神,盯著孟三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沒事。孟公子,找展某有事嗎?”
“今早和展大人分開之後,不知展兄是否又查到些什麼線索?”孟動問道。
展昭點點頭,“是有些發現,隻是展某還不是很肯定,本想一會兒好好思考一下的,沒想到二位這個時候會過來。”
“咦,白公子呢?沒有和展大人在一起嗎?”孟棗華突然插嘴道。
“對啊,白兄呢?”說完,孟動還左右看了一下,像是在找白玉堂。
展昭有點想要扶額,那個白老鼠來無影去無蹤,誰知道他去哪裡了。不過,孟棗華這個時候突然提到白玉堂,是有什麼原因嗎?
“展某也不知道白兄去哪裡了,可能是看哪裡的酒好,去喝酒了吧?”話音剛落,展昭就覺得背後一陣輕寒,然後就聽見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身後飄來。
“喲,貓兒,背後說人壞話可不符合南俠客的作風啊。”
展昭回頭一看,就見白玉堂一身白衣,趁著天邊的落霞,緩步而來,彷如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竟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白兄,展某可沒有說錯。”說著,展昭一指白玉堂手中的酒瓶,笑道:“還說你不是找酒去了?”
白玉堂欺上前來,展昭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白玉堂微微一笑,又進一步,在展昭耳邊輕道:“找酒是順道的,找線索嘛,才是真的。”
“嗯?”展昭一挑眉,難道這隻白老鼠又發現了什麼秘密?
白玉堂嘴角一挑,繞過展昭,在他耳邊輕輕留下一句:“一會兒再告訴你。”
展昭隻覺得耳朵被白玉堂弄得癢癢的,不自覺地拿手揉了揉。
“對了,孟公子,孟小姐找展某有什麼事情嗎?”
孟動看了一眼孟棗華,就見孟棗華盯著展昭和白玉堂仿佛在發呆,心中一陣不悅,他討厭棗華盯著彆的男人看,尤其是像展昭和白玉堂這樣出眾的男子。他發現自從這次他回來之後,棗華對他的態度遠沒有以前好了。難道說在他離開的這幾個月中,棗華她喜歡上彆的男人了?
孟動搖搖頭,不可能!棗華隻可能是他孟動的。他早就要了她,她怎麼可能還會跟彆人?
於是,孟動上前一步,擋在了孟棗華和白展三人之間。出聲道:“棗華,棗華,怎麼了?你沒事吧?”
孟棗華仿佛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搖搖頭,“二哥,我沒事。隻是剛才看見白公子一身白衣乘著晚霞而來,讓我突然想起了娟娟。娟娟生前也喜歡穿白色的衣服。我記得有好幾次,她也是穿著白色的裙子,乘著晚霞向我走過來。隻是,隻是,娟娟她……”
說著說著,兩滴清淚順著孟棗華的臉頰慢慢地流了下來。
孟動心臟一緊,上前一把摟住孟棗華,拍著她後背說:“棗華,彆多想了。娟娟如果地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你為她這麼傷心的。仔細傷了身體。”
那廂孟動抱著孟棗華,沒注意到身後的白玉堂已經快要暴走了。
方才當孟棗華說看見白玉堂一身白衣而讓她想起了娟娟的一瞬間,展昭就覺得身邊的氣溫驟然下降,轉臉一看,就見白玉堂麵寒如水,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展昭一驚,不由得伸出手來抓住白玉堂的胳膊----白兄,彆那麼衝動。
白玉堂用勁一甩,沒甩掉展昭的手,怒瞪----你沒聽見,那個女人居然說爺像女人。可惡!實在是可惡之極!
展昭使勁拽住白玉堂----白兄,孟小姐一定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白玉堂冷哼一聲----我管她是不是那個意思,反正聽到爺耳朵裡,是那個意思就不行。
展昭無奈,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嗨,不過他好像已經習慣了,看來想要這隻白耗子講理,看來得下輩子了----白兄,你就看在孟小姐先是喪父,後又喪友的份上,不要和她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