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大概其猜出了原因,嗬嗬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五弟的毒傷其實並不是很嚴重,他隻是和公孫先生一起演了一場戲。”
徐慶腦子不太好使,問道:“演戲?為什麼要演戲?演戲給誰看?”
蔣平瞥了徐慶一眼,說道:“當然是給五弟的心上人看啦。”
徐慶腦子都快打結了,道:“心上人?到底哪個是五弟的心上人?我怎麼沒有見到?”
蔣平知道這件事情實在是驚世駭俗,當著白玉堂的麵不好說,他現在傷著,萬一有個兄弟接受不了這件事情,說兩句話激到他就不好了。當下拉了徐慶一把,示意一臉迷茫的徐慶有話出去說。盧方和韓彰雖然也猜到了一些,但是忍不住還是和蔣平和徐慶一起走了出去。
徐慶隨著蔣平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就著急地問道:“蔣老四,你彆賣關子了,到底五弟的心上人是誰啊?快急死我了。”
蔣平用白眼看著徐慶,道:“彆說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怎麼這麼遲鈍。”
徐慶也知道自己腦子不好使,和這個聰明的四弟差著十萬八千裡,被蔣平這麼一擠兌,十分的不高興。
蔣平見快把徐慶真逗急了,在陸地上他可不是徐慶的對手,隻得回答道:“展小貓啊。”
徐慶隻覺得五雷轟頂,大叫了一聲:“展昭!怎麼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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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秀秀和公孫策討論了一下解毒的藥方。公孫策點點頭,拿著閔秀秀方才遞過來的白色瓷瓶走了開去。
閔秀秀花了一點時間給白玉堂銀針渡穴,銀針需要在穴位中停留一盞茶的時間。在施針的過程中,閔秀秀和白玉堂均沒有說話。
忽然,房間外傳來徐慶不可思議的驚呼:“展昭!怎麼可能是他?!”
閔秀秀歎了一口氣,問道:“五弟,你考慮好了?”
白玉堂雖然看不見大嫂的臉色,但也知道現在肯定不好看。知道現在隻能實話實說,便回答道:“大嫂。你知道嗎?當我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我最害怕的居然不是從今以後雙目失明,而是再也看不到他了。大嫂,我現在確定自己想的很清楚。”
閔秀秀抬手撫摸著白玉堂的臉頰,自家孩子自家知道,隻要是白玉堂決定了的事情,勸是勸不住的,隻得道:“五弟,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嫂子都支持你。至於你哥哥們那邊,放心吧,有嫂子呢。”
白玉堂抬手握住身邊這個亦嫂亦母的女子,她嘴上雖然說得狠,卻實是最最寵溺自己的人,感激的說道:“大嫂,謝謝。”
閔秀秀寵溺地看著白玉堂,說道:“啥孩子,跟嫂子說什麼謝謝。隻是你確定你這招能奏效?”
白玉堂歎了一口氣,道:“那隻薄皮貓,這麼多年總是不開竅。我本來也想慢慢來,可這次不知道為了什麼,他開始躲著我。我有種感覺,這次要不給他下劑狠藥,我怕我和他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閔秀秀也歎了一口氣,道:“怕就怕你這劑藥下得過了火,到時候收不了場可怎麼辦?”
白玉堂一愣,說道:“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閔秀秀擔心的說道:“方才我們過來的時候,在外麵看見展昭了。他的樣子,有點不好。”
這回換白玉堂擔心了,問道:“怎麼個不好法?”
閔秀秀按住白玉堂,說道:“你先彆擔心,聽我說完。方才我們過來的時候,看見展昭靠著樹坐在地上,渾身濕透。我問他話,他愣愣的也沒有回答。”
白玉堂苦笑道:“這隻傻貓,下雨了居然不知道躲起來,一會兒見到他,看我不好好說說他。”
閔秀秀看了一眼白玉堂,想了想,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
雖然展小貓也是一個惹人心疼的孩子,但是畢竟白玉堂才是自己的五弟。有些話,說了反而會增加白玉堂的煩惱。既然是五弟想得到的,也隻能暫時委屈展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