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
風聲鶴唳,錦瑟無端
錚錚喑啞,奏一曲涅槃
刀戟聲共,白日黃昏
羅帳低垂,看落花纏綿
戰馬嘶鳴,擎旗蹣跚
遙望風卷雲舒,手中一盞紙鳶
江邊殘雨,赤染關山
隻為你回首時,刹那一摸嫣然
柳雁南飛,畫樓西畔
素手纖纖,輕點池邊幽蓮
舞榭歌台,風流不謙
笑語婀娜,誰先動了紅鸞
綰青絲,佩金簪
醉臥鳳燭,點燃繁星千盞
暖風處處,胭脂漸淡
倚望天邊明月,玉簫吹散朱顏
白雪,霜寒
聚散,無眠
彈指一念間,思緒萬千
燈火闌珊,恍然眉間流年
亂了的線,放飛的戀
誰對誰許下了誓言
斷了的弦,青澀的緣
紅塵喧囂,不敵夢中流年
----------------------------以上是寫給龐統和藍齊兒的故詩------------------------
聽完龐統的敘述,包拯想了一下,還是把藍紫兒身上的嫌疑說與龐統。
龐統聽完,略一沉思,“也許隻是事有巧合。如果紫兒姑娘真的心存歹念就不會把葵青蛇毒的解藥告知我們。”
包拯也覺得龐統所言有理,但還是囑咐道:“不過,龐將軍,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眾人又聊了幾句關於西北中的事情。龐統就被秦青叫了出去。白玉堂閒得無事,拽了展昭出去,美名其曰要出去打探消息。包拯因為形象太為特殊,所以不方便微服私訪,公孫策自然陪著包拯,便一起留在驛站,。
展昭換了便服,看了一眼白玉堂一身雪白華麗的衣著,配以俊美絕世的容貌,怎麼看怎麼招眼,十分不利於外出打探消息,便要求白玉堂換一身稍微普通一點的衣衫。
白玉堂皺了皺眉,死活不願意換。
玉門關這種邊關城市,有錢人也許有,但是像白玉堂這種一看就是世家豪門子弟的畢竟是少數。在西北如果出現這麼一個風流倜儻的偏偏佳公子,怎能不引起地頭蛇的注意?也許出不了兩天,但凡有點身份的人就會知道白玉堂來了西北。如果引起‘那邊’的注意,打草驚蛇,可能很多線索都會消失。
展昭扭頭回了房間,翻出白玉堂的行李,打開一看卻傻了眼。眼前一水兒雲錦蜀錦,金針銀線,每一件看上去都是華貴十足。就差寫著‘我有錢,我不是普通人了’。
白玉堂抱著肩膀,倚在門口,看著展昭在那裡翻來翻去,覺得十分好笑。剛要說話,就見展昭放下被翻亂的行李,扭頭從自己的隨身的包袱裡麵取出了一件衣袍,扔給自己。白玉堂順手接住,低頭一看,就見是一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衣衫。抖開來,就見是件圓領的長袍,藍色束口箭袖,袍上的花紋簡單大方,如果仔細看來,竟然如畫影劍鞘上的花紋相似。布料雖然不是十分名貴,但是摸起來十分的舒服。
白玉堂眯著眼睛看著展昭。
展昭咳嗽了一聲,“看什麼?還不快去換了?”
白玉堂笑嗬嗬地拿起衣服比劃了一下,十分的合適。不過他的身形較展昭略微高大一點,這樣式也不像是展昭平時慣穿的,不解的問道:“貓兒,沒見過你穿過這件衣服?而且,這件衣服你穿著略顯大了吧,難道這件衣服是你照著五爺的身形做的?”
展昭一把就要把衣服搶過來,怒道:“愛穿不穿。不穿我自己一個人出去,不帶你了。”
白玉堂一個轉身躲過展昭伸過來的手,笑嘻嘻地說道:“怎麼不穿。這是貓兒送給我的第一件衣服,當然要穿,以後我天天穿。”說著,忙退下身上的外衣,換上新衣。
展昭見白玉堂乖乖換上衣服,看了看還算合身,低聲說了句:“玉堂,生辰快樂。”
白玉堂聞言一愣,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過兩天可不就是自己的生辰。隻是,原來在陷空島大嫂還想著給自己張羅張羅,後來自己年歲漸大,又不經常住在陷空島,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人給自己過過生辰了。
白玉堂嘴角含笑,難得這隻貓兒記得,還準備了這麼一件禮物,一看就是用了心的。不過,“貓兒,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手藝,這衣服做得不錯,這等設計、刺繡,除了用料有點普通,其他的可算得上是上等手藝。”
展昭隻覺得額頭上爬滿了黑線,“玉堂誤會了。這不是我做的。”
白玉堂一副失望的神情,“原來不是你親手縫製的啊?”
展昭鬱悶:“我一個男人哪會這些女紅的東西,你要讓我編個劍絡子倒還湊活。”
白玉堂聞言連忙順杆往上爬,一拍展昭的肩膀,道:“好啊,那我明年生辰的時候,你彆忘送我一個親手編的劍絡子,後年再送我一個栓玉佩的,大後年再送我一個掛在扇子上,大大後年……”
展昭知道又被白玉堂纏上了,不過還是笑道:“好啊,以後每年送你一個。不過,到時候就算編的再醜,你也得掛在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