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鹽想了想,也說:“你們知道這些人的武器庫在哪裡嗎?”
“也許我們能試試先把他們的武器庫摧毀了。”
薑鹽話音剛落,眾蛇人紛紛響應,“不愧是嫂子,這個方法確實不錯,我們可以晚上潛伏。”
嫂嫂嫂子?
夏崢聽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蛇人圍著孟蛇蛇到一邊開始討論戰術後,他才敢走到薑鹽身邊。
他壓低聲音問:“什麼情況啊?”
薑鹽看了眼身邊的人,“這個說來話長。”
“你真的是薑鹽?”夏崢看著他懷疑道。
薑鹽愣了下,爾後笑道:“當然了,不過這件事確實比較荒誕。”
“臭小子,你對我媳婦做什麼呢?”
驀地,一道低沉的男聲插/進兩人之間,他們一起轉頭,望向聲音來源。
隻見原先那條蛇表演了個大變活人,直接從蛇形化為了人,男人精壯的體廓以及八塊腹肌浮現眼前。
薑鹽看著他赤/裸的上半身,擰了下眉問:“你怎麼又沒穿衣服?”
這蛇每次變身都不穿衣服,也得虧隻是沒穿衣服。
孟塘大長腿一跨,三兩步走到薑鹽身邊,接著大手一伸,扶住自家老婆的腰,直接掐著青年纖細的腰肢一把攬進懷裡。
薑鹽沒想到這蛇在家裡畏畏縮縮的,每次動手前都會老實巴交問一句“媳婦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嗎”“媳婦我可以牽你爪嗎”“媳婦我能抱一下你嗎……一秒也行”。結果現在在外人麵前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圍觀這一場麵的蛇人都暗自叫好。
不愧是他們說老大,把嫂子吃得死死的。
至於在場另一個人類夏崢,差點嚇暈過去,直接脫口而出一句,“這是什麼科幻片?”
薑鹽正要開口說話,夏崢又自言自語地說:“難道傳言是真的?後山有個十分凶險的邪蛇……”
孟塘不管這個失智青年,他滿心滿眼都在薑鹽身上,低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懷裡的小嬌妻,從他紅潤可口的唇瓣到白皙纖瘦的後頸,真是越看越叫人忍不住想親。
狠狠地親。
孟塘想著,咽了口唾沫,一隻手隨著心裡陰暗的想法展開了實施。
薑鹽感受到了什麼,有點迷茫地看他。
孟塘看著懷中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樣,心窩的火燃得更旺了。
可惜這裡蛇多,處境也不太樂觀。他隻能用手指反複揉弄青年白皙的後頸,很快那雪白的肌膚上暈開了一抹紅。
薑鹽耳根發紅,想用手去挑開孟塘放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彆鬨。”
軟綿綿的一聲隻捅/進心窩子。
孟塘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薑鹽主動貼上來的手指,將人往後方一帶,隨即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對方的唇瓣。
兩人都是第一次親嘴。然而一個早已技術嫻熟,深諳接吻技巧。一個還像個懵懂小鳥,被人襲擊得迷迷糊糊,連躲都不知道。
隨著動作幅度加大,薑鹽在眩暈與快感中迷失了。
由於孟塘用自己寬大的身體把纖瘦的青年擋在懷裡,房間裡的其他蛇人都隻能看見自家老大的一個背,還是很有安全感的寬大背影。
不過,雖然其他人看不到具體樣貌,但從這滋啦的水聲,他們大概知道兩人在做什麼。畢竟這裡大多數蛇人都是有對象的,所以見慣不怪。
反而是夏崢,他整個人都裂開了。
他暗戀的人被人親了。
接吻對象還是個……怪物?
還tm就當著他的麵親。
以上無論哪一個聽起來都足夠驚掉人眼球了。
夏崢……猝。
就在即將窒息時,孟塘鬆開了懷裡的青年,他舔了舔唇瓣,邊回味邊壓著聲音說:“媳婦怎麼回事啊,連換氣都不知道嗎,差點把你親死了。”
薑鹽紅著臉,乍眼看去就像個燒開了的大鐵爐,還能隱隱約約看見有蒸汽冒出來。
“你……”
剛吐出一個字,薑鹽就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了。甚至連四肢也軟弱無力,隻能菟絲花般倚靠在男人懷裡。
孟塘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戳了戳薑鹽的臉蛋,又軟又燙。
“媳婦,看來咱們還得多鍛煉鍛煉啊。”
孟塘俯下身,貼著薑鹽的耳朵,極其曖昧地說:“光親個嘴就這樣了,以後生崽還怎麼辦啊?”
說著,孟塘用把手指從薑鹽的臉上挪到腹部,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揉了揉對方的小肚子。
薑鹽模樣有點狼狽,他呼吸不穩,卻還是加了力氣摁住孟塘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指。
他緩緩呼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我們還被人關著,你怎麼能這樣……”
孟塘裝作不懂,“什麼樣啊?是抱你還是親嘴,或者說生孩子這件事?”
眼看著懷中的人兒臉都快憋紅了,孟塘立即正經,但又不完全正經地說:“我這不是怕晚上的行動我直接掛了嗎,到時候讓你守寡了可不行。”
孟塘繼續把視線落在薑鹽的肚子上,日有所思接著說:“你說日後有個伴你也不會覺得孤獨啊。”
薑鹽被男人逗弄得語塞,最後他選擇以牙還牙,冷硬道:“那我直接改嫁。”
孟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