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竟是紅了眼眶。
“你怎麼舍得,讓我一個人,守著你的衣冠塚,一熬就是十年……”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我真想,我真想我可以不用在乎你了……”
藺晨在一旁,看情勢不對,趕忙攔住蕭平旌。免得這家夥一會兒失心瘋,傷人傷己。
至於蕭平旌的那些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
看著蕭平旌痛苦不堪的模樣,飛流也慌了神,支支吾吾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究竟是什麼呢?他想不起來。
“我,我,我是……飛流,我叫飛流……”飛流一時手足無措,逃也似的,轉身跑開,“蘇哥哥,我,找蘇哥哥。”
等飛流跑遠,蕭平旌才回過神,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發了什麼瘋。
“飛流,飛流,你去哪兒!”
眼看蕭平旌追著飛流跑了,藺晨整個人焦頭爛額。
怎麼管了大的,還得管小的?!他又不是當老媽子的,怎麼就非得照看這雞飛狗跳的一家人不可?!還要幫忙收拾爛攤子……
正頭疼,他係在腰間的瓷瓶突然有了動靜,裡麵的蠱蟲正不安地掙紮晃動。
藺晨順手摘下瓷瓶,微眯起眼睛打量。想著這一天的晦氣,總算有個終結,他這才長舒一口氣。
或許有人,能告訴他一些秘密呢?也說不定。